可见地颔了下首后,拉起姜栖就走。
而教导主任显然也看到了他们俩,当即蹙了下眉头,却没有说什么,等两人走远了,他才回过头来跟陆时云说。
“听说钟衡是你家亲戚,他就算了,你可千万别跟姜栖这种人一起玩。听五楼的监考老师说,她跟安和两个在月考的时候作弊,被揪住了还耍泼玩赖。哼,我一早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以后肯定也是社会的败类。”
听他越说越难听,陆时云拧了下眉,眸里没什么情绪,有清寒的冷光一闪而过,“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吃饭了。”
教导主任这才想起自己拖了他这么久时间,笑了笑后应了。
吃午饭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姜栖掏出接听,那头的乔柚说,“栖栖,今晚来leslie酒吧玩,周远川请客。”
自从开学后,姜栖好久没跟他们出去聚会了,刚好是周五,不用上晚自习,也就应了下来。
钟衡没听清楚电话里的内容,依稀听到了周远川的名字,他现在已经完全把姜栖当小嫂子看待了,在姜栖最后说了一句晚上见后,心里顿时警铃大作,“小美女,你晚上要去哪儿玩啊?”
姜栖没察觉,如实回答道:“leslie酒吧。”
钟衡挑了下眉,没说话。
放了学,等日色慢慢暗沉下去了,姜栖这才踩着余晖前去赴约。
刚抵达leslie酒吧,姜栖没急着去找他们,先走到吧台,那位调酒师颜值挺高,金发碧眼,却飙的一口流利中文,还是那句常年不改的欢迎语:“weletolesliebar”
姜栖点了杯鸡尾酒,插着一把装饰性的小伞,胭脂红的油纸伞样式,特别好看。
姜栖看着看着,突然就想起了之前在古城也买过这样好看的一把油纸伞,加工却比这个精致很多,她拨弄了下小伞,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低低地笑出来。
到了足够容纳七八个人的卡座,环视了一圈,没看见乔柚,倒是看见了倚着皮质fa的周远川。
他正在和几个人猜色子,正到周远川开色蛊,看神情似乎是喊中了,他狭长的丹凤眼弯出月牙似的半弧,像只慵懒的猫咪,得意得很。
姜栖抬腿就朝他走去,因为他身边挤满了人,就在边上靠着坐下,低下头啜了口鸡尾酒。
有几个人认出她来,跟她打了声招呼,“栖姐好。”
周远川耳尖捕捉到了,侧头望来,看见她后慵懒地轻抬手招呼她过来一起玩。
姜栖对他招狗似的动作弄得有些不爽,还是起身朝他走去,有人自动自发地让开,姜栖踢了踢他的腿,示意他让开些,周远川挑了挑眉,倒是听话地让开。
姜栖坐下后,观察了下猜色子的局势,发现十个色子只剩下一个色子时,姜栖突然乐了,想看看是哪个倒霉鬼,只得傻兮兮的六选一。
那个倒霉鬼就是言纣,看见姜栖后就想趁机耍赖,面上还不显山不露水地,“既然姜栖来了,那我们就重开一局。”
周远川这人也是坏,一眼看破言纣的小伎俩,笑眯眯地道,“那可不行,你先猜完了来。咱们栖栖也不着急是吧?”
言纣求救地去看姜栖,没想到这姑娘还跟着点了点头,“我不急。”
她跟言纣不熟,但这不妨碍她跟周远川坏到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