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兔子的小屁股给她递过去。鹤葶苈小心地接过。
很小的一只,巴掌大。耳朵里是粉的,鼻尖是粉的,就连张了嘴露出的舌尖也是粉的。
粉嘟嘟白绒绒的一小团,可爱的要人命。
鹤葶苈宝贝得不行,哄着捧着地供在手心里,慢慢往屋里走。
江聘用袖子挡着眼睛,余光却是一直瞧着她。半步未离。
现在见她终于舍得往回走,江小爷很高兴地坐起来,唤她的名儿,“葶宝。”
鹤葶苈本是不想理他,直接要往屋里去的,现下却是生生被他唤停了脚步。
无奈之下,只得偏过头去望了他一眼,柔声接了句,“嗯,阿聘。”
在家里,不必穿的那样规矩。髻盘起来很重,江聘不想她走来走去的累,就让粟米给她绾了个盘发,上面斜斜插了支桃木簪。
今天暖和,鹤葶苈穿的也并不厚重。米白色的棉裙,露出半截细白的颈子,清新漂亮。
加上手上那只红眼睛的小白兔儿,落在江聘的眼中,跟九天上的玄女下凡似的。
嗯…嫦娥。
见他不再说话,鹤葶苈紧了紧手上的小东西,迈了步子又要继续走。
阳光落下来,她的珍珠耳坠子上闪着润泽的光。很美。
江小爷回了神,见她毫不留恋要离开的样子,有些委屈。他又唤了句,“葶宝。”
二姑娘的莲步再次停下,有点点的不耐烦,“嗯,阿聘。”
她脾气好,就算恼了的时候,说话也是温柔的,“你喊我做什么呢?”
如珠落玉盘,婉转清脆。
光听这声音,心就要化掉了。可幼稚的江小爷还是不依不饶,他脖子一梗,问得理直气壮,“你喜欢我还是那兔子?”
风吹过来,中间夹带着阿三揶揄的笑。
他家公子向来不着调,但却从没像今日这样,跟个孩子似的。非要跟个小畜生比高低,也亏他想的出来。
鹤葶苈捂着唇,也笑了。
她走过去,俯身抱了抱他的肩,轻言细语,“你别气,我喜欢你。”
“我知道。”江聘咧着嘴乐,“我逗你玩儿呢,你还当真了。”
鹤葶苈撅着唇别过头去,只留给他一个侧脸。鼻梁小巧精致,脸颊粉扑扑。
江聘咽了口唾沫站起身。他高瘦,轻而易举便就把她圈在了怀里,笑得灿烂。
“你干嘛?”鹤葶苈想往后退,却被他拦住,问得有点不高兴。
“亲亲你们。”江聘低下头,轻轻吻了下小白兔子的鼻头。他坏,又凑过去咬了下人家的长耳朵。
兔子受了惊,茫然地瞪眼瞧他。红红的眼珠子,宝石一样璀璨。
鹤葶苈被他气笑了,抱了怀里的小东西往回走。不想理他。
“别跑啊。”江聘去抓她的袖子,嬉皮笑脸,“我还没亲你呢。”
话音刚落,他就俯了身去擒人家姑娘的唇。红嫩嫩的唇,没抹胭脂,自然清新。很香。
他亲不够,还抓着人家的肩不放,长舌在她的口里转了一圈。起身时,一条细长的银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