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我成亲之时,未能洞房,这次想补给你。”
她这么说,阿阮才发现屋中被他忽视的细节。
今晚桌子上燃烧的蜡烛是喜庆的龙凤烛,床上本来的凉席被魏悯铺上红色床单,连帐子都换成了红色。
阿阮之前只顾着害羞,竟连她什么时候把这些换掉都没发现。这都不是粗心了,简直是被羞耻心蒙住了眼睛,什么都没看到。
魏悯手指描绘着阿阮的五官,说道:“你成亲时的嫁衣不好看,今天我补给你一件只许我一人看的喜服,也只穿给我看。”
阿阮闻言嗔了魏悯一眼,这衣服不穿给她看还穿给谁看。
两人成亲时就摆了几桌酒席,借了头驴就将阿阮娶了回来,那时候没有能力,魏悯有心弥补也没办法,如今日子好些了,她就想慢慢补给他。
这才弄了件这样绝美的红纱嫁衣。
阿阮因为魏悯的话心里泛起阵阵甜意,冲淡原本的羞耻感,让他慢慢放开自己,不那么拘束了。
魏悯见阿阮唇色很淡,就拉着他坐在梳妆台前的绣墩上,拿起涂唇的脂膏,面对着他站着,手指将红色的唇膏点在阿阮唇上。
阿阮抬眸见妻主给他涂唇,神色专注认真,格外的有魅力,一不小心就得被她狠狠的诱惑了一把,等他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张嘴把她的手指叼在了嘴里……
魏悯眼神因为阿阮的动作发暗,被他含在嘴里的手指指腹按住他的舌头,轻轻拨弄他的舌尖,声音沙哑的唤他,“阿阮。”
魏悯最喜欢在亲热的时候喊阿阮的名字,一声又一声的唤,唤到他脸红,唤到他将自己交给她。
阿阮红着脸,仰头看着她。
魏悯忍不住了,把脂膏放下,将梳妆台上的东西随手拨到一旁,弯腰将绣墩上的阿阮抱起来,放在桌面上坐在,自己挤身在他双腿之间。
魏悯低头含住阿阮刚涂过脂膏的下唇,轻轻用牙尖摩挲,不停吮吸啃咬,手掌抚着他的后背,顺着脊椎滑向他那圆润挺翘的屁股,放在掌心里揉捏。
阿阮为了配合魏悯的动作,手臂环着她的脖子,借着力量微微抬起身子,方便她揉捏。
魏悯像是想把阿阮吞进肚子里一样吮吸着他的舌尖,勾着他的舌头,时而缠绵时而推挤。
两人的呼吸在亲吻间逐渐加重,彼此炙热的鼻息相互交缠,分不清谁的喘息声更重。
魏悯一手搂着阿阮的后背,一只手抚摸着阿阮的大腿,隔着柔软的薄纱揉摸,顺着大腿内侧往上移,直到碰到阿阮半软的那里才停下。
身上薄纱柔软的很,魏悯就隔着衣服揉阿阮那里。
阿阮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声,忍不住的仰起脖子,轻咬嘴唇。
等感觉到自己那里顶端吐出水珠的时候,阿阮忙抬手抵住魏悯的颈窝,喘息着轻轻摇头。
魏悯以为他那里敏感,隔着纱碰到会疼,忙停下手。
阿阮红着脸,抬手跟她“说”:
——别弄脏了衣服。
他还想事后把衣服好好的收起来呢,万一、万一下回妻主又来了兴致呢?
魏悯不由得一笑,敷在阿阮那里的手,坏心眼的用指腹摩挲他的顶端,引的他猛的一哆嗦,呻吟的弓起腰,额头和她额头相抵,喘着粗气。
魏悯亲了亲他的唇,随后退开一点距离,让四片唇瓣若即若离,“阿阮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