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做点什么都不合适。
魏悯经不起撩拨,被阿阮主动亲了一口后,心随意动,转身撑着胳膊覆在他身上,低头亲吻他。
吻到情深才想起阿阮现在怀着身孕,不由挣扎着停下手,亲亲一吻额头,柔声道:“睡吧。”
魏悯等阿阮都快睡着了,才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下回不许再这般主动。”
阿阮上下眼皮几乎黏在一起,迷迷糊糊间就听见她说:“你在床上多看我两眼,我都会觉得你在邀请我。”
阿阮:“……”
魏悯问过奉御了,她说阿阮身子没事,肚子里的孩子也很好,等三个月后胎儿稳了,同房……也不是不可以。
魏悯之所以一直忍着,就是怕有个万一,但若是阿阮主动,那她这个做妻主的自然是要满足夫郎的需求。
阿阮困的眼皮睁不开,听见魏悯这话,闭着眼睛皱起眉头,手掌绵软无力的推了她一下。
魏悯眼底含笑,将他的拳头包在掌心里,低头吻了一下,这才睡去。
夜半子时,守岁的百姓们裹着棉袍出来放炮。除旧岁的炮竹声响起,京城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的声音。
京城门口守夜的侍卫们换班,三三两两搓手跺脚,相互说笑彼此互道新年快乐,全都准备回去喝杯热酒暖身。
就在这时,远处有人骑马狂奔而来,还未靠近就举起手中令牌扬声嚷道:“速速开门,南疆加急信件,急需告知陛下!”
守城门的侍卫闻言不敢耽误,立马下去开门。
哒哒哒的马蹄在鞭炮声中穿梭路过御街,两耳不闻新年气息,一路直奔皇宫。
“什么?!”蒋锟钧被月美人扶着从内殿走出来,身上披着件外衫就召见了骑兵侍卫,看到她递过来的信件之后只觉得难以置信,哑声道:“信上是说,战败了?”
“我大蒋兵马比赵国强壮百倍,怎么会战败?将军呢,太女呢?”
侍卫低着头单膝跪在地上,眼神犹豫,声音艰难的说道:“太女跟随将军上阵,马受惊乱跑将太女颠落马下,伤了小腿……”
战场上用的马全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战马,哪里会那么随随便便就受了惊?
分明是养尊处优的太女初次上战场,惊慌乱之下扰了马,这才从马上跌落,伤了小腿。
“陛下!”月美人瞥见身旁人身形不稳,尖叫了一声。
蒋锟钧身子晃了晃,往后退了两步才堪堪停下,稳住脚之后抬手止住要扶她的月美人,咬牙将手中信件狠狠往地上一摔,“这个没用的东西!”
真是浪费她一番苦心!
“太女可有话让你捎给朕?”蒋锟钧气的语气不稳,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
侍卫低头,说道:“太女说,已是新年,心底十分挂念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