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中省态度不卑不亢,说道:“皇上身体有恙不见众臣,请回吧。”
左相不愿放弃,“臣等实在担心皇上,殿中省还是进去禀报一声吧。”
蒋梧阙闻言看向左相,皱眉道:“殿中省不是说了么,母皇不见众臣,左相何苦为难殿中省。”
“臣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榕抻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皇上病重,应有太女监国,微臣身为左相,应当提醒皇上此事。”
蒋梧阙道:“皇上此时病重,左相所言之事,不如等皇上清醒后再说。”
“等?监国这么大的事情,八殿下等的起,天下百姓可等不起。”左相目光从蒋梧阙和殿中省身上扫过,犹豫着说道:“臣等不过是想见见陛下,却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这让臣不得不怀疑,皇上并非病重,而是被什么人控制住了。”
“皇上身体有恙的消息不过是从别人嘴里传出来的,我们见不到皇上,谁知道这话是真还是假?”
左相看了眼蒋梧阙妻夫两人,又看向魏悯,问道:“三位今天前来也是为了见皇上吗?”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殿中省一说皇上身体有恙,你们就不坚持进去了呢?皇上不见众臣的消息,不早就传出去了吗?你们明知道见不到皇上,为何今天还特意来此?”
左相越说语气越咄咄逼人,见蒋梧阙不屑的嗤笑,这才沉下脸,“八殿下,皇上病重前见的最多的人就是您。您今天的反应,让微臣不得不揣测,您是不是趁此机会,对皇上做了什么?”
蒋梧阙挑眉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颇有兴趣的问道:“按照左相话里的意思,母皇是被我和魏大人连同殿中省一起软禁了?”
“臣只是猜测。”左相像是笃定了什么,说道:“除非臣能亲眼见到陛下。”
殿中省依旧是那句话,皇上不见众臣。
蒋梧阙看向一旁的蒋梧雍,说道:“那左相为何不怀疑太女?母皇病重前也没少见她。”
蒋梧雍被她点名就是一怒,“孤与你一样吗?孤是太女,怎会对母皇不利?”
“孤倒是觉得左相刚才的那番话倒是有理,你有没有对母皇做什么,等孤见到母皇以后,再做判决。”蒋梧雍扬声道:“来人,将八殿下蒋梧阙、魏悯和殿中省先拿下。”
皇上不见外人,想必是中风无疑。蒋梧雍和左相正是利用这一点,想趁着蒋锟钧中风口齿不清时,将谋害控制皇上的罪名安在八殿下和魏悯的身上。
这时候能发号施令的人是蒋梧雍这个太女,她们正好借此时机除掉一直碍眼的两人。
太女一声令下,有身着甲胄的侍卫从殿外冲进来。
封禹本来安静的站在蒋梧阙轮椅旁,听见太女喊人也没什么表情,但等抬眸看见如潮水般朝从殿外涌进来的是什么侍卫之后,手下意识的摸到腰侧挂着的软鞭子,上前一步,护在蒋梧阙面前。
来的,是禁军。
殿内所有的大臣,脸色多多少少的都变了。
蒋梧阙看着挡在她面前的人,神色无奈的笑,一抬手就将人攥着胳膊扯到了身后,低声道:“没事儿。”
今天行宫发生的一切,大致都在蒋梧阙的预料之内,这些她也都告诉了封禹,可她这个傻夫郎,遇到危险的第一反应还是挡在她身前。
封禹抿唇,看了眼肚子,小声对她道:“我有分寸。”
蒋梧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