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云翻身下床,冲到柜子前开始翻箱倒柜,没一会儿他翻出一条麻绳拿在手中,对上迟骋的双眸扑腾一声就跪了下去:“迟骋,我们玩吧,就玩你喜欢的,真的,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去尝试去改变,你瞧,我也上网查了,你那是天生的爱好又不是病,怎么改呀,你干脆也把我培养成和你有共同爱好的伙伴好了,我是认真的,我想跟你‘在一起’迟骋。”
迟骋的长发是廖响云为他梳理为他系的,他的眼镜也是廖响云为他架在鼻梁骨上的,透过那折射精光的镜片,迟骋朝着一脸虔诚的廖响云望过去,半晌,他抬手轻轻唤道:“过来……小云……”
廖响云本能的想站起身,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直接跪行到迟骋的床前,不起来、执拗地仰脸望进迟骋缱绻柔情的眼底,凭借着那残存的记忆,廖响云已经把自己归类为迟骋的“奴隶”,他跪在男人的脚下,在等待着“主人”的召唤。
“你起来小云,过来,坐到我身边来,有些事情不必刻意,顺其自然就好。”
“迟骋我说的全是真心话,那个你轻一点,咱们循序渐进着来,别像上次那样一气儿全冲我使出来,我受不了我害怕,可我就想跟你在一起,你慢慢的带带我好吗?”
站起身,翻身上了床,廖响云像只癞皮狗,伸双臂就抱住了迟骋的腰杆,枕在男人的胸膛如泣如诉。
迟骋垂下眼帘,亲昵的把吻轻轻落在廖响云的发旋上,一个又一个,一下又一下,他收拢铁钳般的双臂,牢牢箍住怀里的爱人,回答给他的是他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
“迟骋……”猫科动物般的呜咽,叫的那叫一个可怜,声音低低的,透着一丝丝孱弱的气息,“迟骋……我想和你做爱……”
他们相依偎着搂抱着彼此,像俩头相互取暖慰藉的猫科动物,耳鬓厮磨,呼吸着对方的呼吸。
迟骋闭着眼睛,尽他一切可能的满足着廖响云对他身体的渴求,他吻着他的发梢、吻着他的耳唇、吻着他的颈项,拉下他的衣衫,轻舔着他的肩头,那里有被流弹擦伤的痕迹……
如果一个有性冲动的男性不幸是脊髓受伤者,他进行性交的能力将取决于受伤的位置。
男人通常有两种勃起,一种是心因性勃起,由性想像引起;另一种是反射性勃起,来自于直接的身体接触。
心因性勃起的发育源于脊神经,这部分神经由脊髓发出后朝向脊椎底部第10胸椎至第2腰椎水平。总体来说,低位不完全损伤的男性比高位不完全损伤的男性具备心因性勃起功能的能性大,而遭受完全损伤的男性不大可能具备心因性勃起。
反射性勃起是从脊髓靠近骶骨的部分发出的。只要这个通道没有被损坏,许多受到脊髓损伤的男性还可以借助物理刺侣之间可以做的任何事,完全不用控制,除了真枪实弹的进入廖响云,他什么都没问题。
“唔嗯……迟骋迟骋………”廖响云被迟骋舔吻的很舒服,向后仰着颈项发出脆弱的低喘,微眯着眼眸仅剩一丝缝隙,腰杆软到无力。
迟骋慢慢地将他推倒在床褥上,整个人附上去继续亲舔着他从上到下的每一寸肌肤,舌尖钻入他的耳眼儿,恣意的来回卷动,唇齿夹住廖响云的耳廓细细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