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儿关切的问问“学习怎么样,有没有不听老师的话,又学了什么新知识没有”这他妈的在正常不过了。
于是,导火索就这么华丽丽的诞生了。
水草一听这话立马把手里的筷子往桌面上一摔,特为身边坐着的豁嘴先生报答不平,他在老子的面前挺胸抬头道:“三爷爷,你来评评理,一定得替‘胡萝卜’做主啊,我们班主任老师真是太可恶了,‘胡萝卜’本来都答对了,可老师偏说他说的不对。”
呦呵?咋回事?饭桌上不但迟岚狐疑,旁边的水色以及仁莫湾一众也是好奇着呢,难不成自己儿子在学校被欺负了,可这俩崽子回来咋没个人跟他说道说道?
尤其仁莫湾,一听这话脸立马就白了,这水草寄宿在他家里头,可别要旁边的水色觉着他好像对孩子不闻不问似的。
“怎么回事,小草你慢点说,把事情的始末跟三爷爷学一遍,三爷爷一定给你们凭个道理出来。”
“嗯。”在得到了三爷爷的鼓励与支持下水草这孩子底气立马就足了,而后锉锵有力的把那日在课堂上的事情当着各位爷爷、爸爸的面儿学了一遍。
事其实特简单,是这样的:课堂上,他们班漂亮女老师严肃地给童鞋解释——“乳”就是“小”的意思。
比如“乳猪”就是“小猪”,“乳鸽”就是“小鸽”。任真,请你用“乳”字造个句。
“…………”听完水草先生如泣如诉的控告后,餐桌前一票爷们全部阵亡,太尼玛的奇葩了,神回答,那老师没气死都算她寿命长!!!
“三爷爷三爷爷你倒是给任真评评理啊,是不是我们老师的错?”水草这孩子被宠坏了,太没有眉眼高低了,难道瞧不出你家三爷爷都石化了吗?
“啊、啊?嗯?”迟岚一时口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评判这件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不!是超脱他的智慧,现在的孩子真是令人头痛呀。
“三爷爷你干嘛呢?我在跟你说话,你怎么走神呢?”水草拧着眉,就想把迟岚也拉拢到自己这边的队伍上。
“迟岚迟岚你干嘛呢?水草在跟你说话,你怎么走神呢?”跟个鹦鹉似的是妄想,哪都有他,小欠蹬一个。
“妄想,你怎么跟你三爷爷说话呢?”小全先生不干了,瞪起他那双风流的桃花眼虎着脸吓唬老二家这没大没小的崽子。
“迟岚,你想什么呢,你看全释怎么跟你孩子说话呢?”鹦鹉学舌,妄想这崽子不气死一个他心里不能舒坦。
“混账东西!”小全先生发威了,被自己这孩子气的肝疼,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大儿媳”,只有小云那孩子能制服得了这帮小混蛋们。
其实,小全先生的语气也没有多重,可妄想这崽子大眼睛忽闪忽闪瞧瞧在边一排的叔叔,又看看右边一串的哥哥弟弟妹妹,最后瞧瞧迟岚在看看凶巴巴的小全先生,心里头一下子不舒服起来。
坐在这里的都是一家一家的,只有妄想……只有妄想孤零零的没有爸爸跟爸爸,呜呜呜……
“你怎么跟孩子说话的——”急头白脸,还真没给小全先生面子,当着一堆晚辈的面把他给修理了,“妄想不哭,过来三爷爷瞧瞧,哪个牛鼻子老道把我们的小妄想给惹哭了。”
“儿子——”很突兀的一声,别说是迟岚怀里的妄想了,就是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