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清醒后的第一时间知道了面具人的身份。
“对——”露出诡异的冷笑,面具人自己摘下戴在他脸上的那张惨白面具,“就是我。”
“我不懂,更不理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仁莫湾不懂这个男人的背叛是何理由,因为根本没有任何可能要这个男人帮的红人叛变,况且他们与他无冤无仇。
“为什么要这么做?”谴责的质疑,面具人桀桀的怪笑出声,“仁莫湾——难道只有你们的命金贵,别人的都是贱命一条吗?”
“你很偏不能一概而论。”
“偏埋单?为了你们自私的爱情,你们到底牺牲掉了多少人的性命?西北、黑林、彭勃——所以现在,老天派我来收拾你们,你们都要接受我给予的惩罚,我要替天行道为那么多死去的不知名的兄弟报仇雪恨哈哈哈哈……”
“既然你要这么说,冤有头债有主,这些事情与孩子们无关,既然你是正义的化身,正义的使者,所以你不该乱杀无辜,你应该立即放掉这些孩子,他们在哪儿?”
“死——?你们想的倒是美,哪有那么容易就要你们死掉?仁莫湾你听着,我要你自己自拍自演一出人兽大戏,对着镜头现场直播哈哈哈,你放心,那些收入直接会转到你的账户上,我这个人很公平,你有所付出自然有所回报,你可以拒绝,但你拒绝之后的代价是要你儿子失去一颗肾哈哈哈哈。”
攥紧了拳头,仁莫湾不相信面具人的话,他知道,即使他照他的话做了,任真的下场依旧会是少一颗肾,他爱子心切却不盲目,他需要的是时间,他沿途画上了只有滕子封才能识别的暗号,希望上天保佑……
“我答应你,什么时候开始?”忍辱负重。
“别急,到时候你自会知道,只要你肯配合,我想我大概也许会大发慈悲的放过那小畜生一条命哈哈哈哈。”
时局变化迅速,动向难以预料,这一天终于到了。
九月十二日凌晨十二点,清华光陵园彭勃陵墓下的秘密地下室内,面具人开始了他疯狂的杀戮。
这个计划他计划了很多年,从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爱上死去的彭勃之后,便开始秘密地在彭勃的墓穴下面挖地下墓室,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因为他是个疯子。
底下基地建造的犹如古代皇陵,大气磅礴奢华非凡,面具人几乎把他毕生的心血全部用在了建设这地下墓穴上。
所有的财富,珠光宝气的器皿,属于他、属于彭勃的私人物品,都被移到了这里。
生未同衾死同穴。
囚室的四周各自摆放着一架高清摄像机,廖响云已经被绑在了x型架上。
面具人今天摘下了他的面具,脱下了他的黑袍,他穿的无比正式,一身剪裁合体的白色西装,胸前插着一只猩红如血的蔷薇花,他的脸色依旧很苍白,与那只红色的蔷薇花有着妖异的对比。
他戴着白色的手套,此刻正拿着画笔以及尺子在廖响云的头骨上计算着下刀的位置,他要活剥了廖响云的整张人皮,然后制成孔明灯飞向整个陵园的上空。
“唔…唔………”被封住嘴唇的廖响云唔唔的叫着,试图扭转乾坤,他叫不是因为面具人拿着画笔在描绘他的头盖骨,而是他看见了正对着的他的那扇玻璃墙后面的一幕——仁莫湾。
廖响云的这间囚室四面墙壁都装有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