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在外,没有受到影响。
这感觉委实古怪,却也十分新奇。
世上有几个人能够有这种机会,体验这种情况呢?
“原来主殿是这样想的吗?”三日月宗近笑盈盈的说道,还叹了一口气,仿佛很是遗憾的模样。“我还以为主殿会和其他第一次来这里的审神者们一样呢。”
谢弄月:“你期待我有什么表现?”
“……比如说……求安慰?”三日月宗近不怎么确定——从态度上来说更像是随口一说,他笑的很好看,“若是主殿想要的话,拥抱和触摸都是被允许的哦!”
“我还没有这么胆小。”谢弄月觉得自己果然不能够期望这个能够随随便便的进女孩子房间的付丧神有什么节操在,拥抱什么的,他们有熟到这种程度吗?“以及,三日月宗近,我希望你能注意一下现在的情况。”
边上一群画风不对的宛如什么劣质游戏里的npc的白骨组成物都开始围上来了啊,在这种时候你还在和我扯淡——真的好?
“若是主殿能够喊我的名字,我会更加的高兴呢。”这么说着的时候,美貌的付丧神总算是把长刀从刀鞘中拔了出来。
谢弄月对刀剑这方面了解的不多,本身也是毫无兴趣,是而她对三日月宗近手里这把据说是日本国宝的本体毫无感触。欣赏啦赞叹啦都没有,唯一的念头,也只不过是——果然很锋利。
比家里的菜刀锋利的多了。
很认真的拿了自己少有的熟悉的几样刀具来做了比较,最后谢弄月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第一批围上来的敌军已经被三日月宗近一刀一排的剁完了,外表风雅美丽的付丧神收起人头来完全不愧对他凶器的身份。没有什么华丽的招式,付丧神挥刀又快又准,砍敌军跟剁菜一样干净利落,效率高的吓人。等他把敌军全部解决了以后还是那副一滴汗都没出的样子。
还能扭过头来继续笑吟吟的和谢弄月说话提要求。
“主殿为什么不喊我的名字呢?”他的语气甚至还带了点委屈的意味在里面,“总是喊全名,总觉得十分疏远呢。”
要求好多。
谢弄月没什么感触的想。
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现在是她要靠着对方。
所以容忍和退让……也是理所当然的。
“三日月。”谢弄月从善如流的满足了近侍的要求,说道,“既然已经解决了,就往前走吧。”
函馆虽然是第一个战场地图,也是敌军数量最少难度最低的一个,但也有好几个敌军聚集点。之前遇到一波,后来又被三日月宗近砍了两拨,谢弄月思付着,下一次再遇到敌军的话——
“给我留下一个吧。”谢弄月认真的提出了自己的请求,“总也不能一直让你保护我啊。”
“我可是十分愿意一直保护着主殿的呢!”
嘴上这样说着,在接下来一次遇到敌军的时候,三日月宗近却是特意的给谢弄月留下了一个练手。
要说私心的话,三日月宗近的想法当然是想要包办谢弄月的一切,如果能够让刀主在自己的关怀下变成什么都不会的废人就更好了。然而这目标难度太大达成的可能性无限等同于零,三日月宗近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而已。
当然重点还是他根本不想这么做。
真的如他所愿变成了那种样子的谢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