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玩笑,但叶英依旧否认的十分断然。有些事可以心照不宣,但也有些事情需要明确的说出来,哪怕心中知晓。“云裳……”叶英道,“我一直信你。”
柳云裳:“我知。”
气氛微妙的沉凝了那么一瞬间,这对挚友互相对望了一会儿,打算开口说些什么,却是一起出了声。你推我让了一番,最后先开口的叶英才说了一个我,便又被打断了。
这回插话的是叶晖,叶家二郎一脸的急色,看到自家大哥的时候神色甚为真意切,他先是大松了一口气,然后才道:“我总算是找到你了,大哥你没在天泽楼,我一时之间都不知晓要去哪里寻人。万幸柳姊在箫音阁。”
叶英温声问道:“二弟这般急切,寻我可是有何急事?”
叶晖:“父亲找你,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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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地图都会迷路的人——说的就是我。开着手机地图跟着走都能莫名其妙的走错路,不管多少次都这样……简直黑历史。
然而完全没办法拯救啊这方面。
☆、我今年十四
既然是叶孟秋有事,叶英这个为人子的自然要去为父亲分忧。他同柳云裳道了别,便与叶晖一同往叶孟秋的书房走去。柳云裳垂首将手上的柳条绕了几圈,最后编成了一只小兔子。只是一个人毕竟无趣,等到谢弄月出房间的时候,她已经将这根柳条编了拆拆了编数次了。
“又有进步了,弄月。”
只是看了一眼,柳云裳便发现了谢弄月的进步。
谢弄月道:“还要多谢师尊指点。”
“也是你自己争气。”柳云裳从随身的梨花落绢包里将放着的那本完整版的南华经拿了出来,递给了谢弄月,道。“之前的基础部分我这个当师尊的倒是还能帮你一把,但这些后面的便只能靠弄月你自己的理解了,师尊可是已经无能为力了。”
“至于要不要往下练,你也可以自己选择。”
谢弄月接过南华经,很是困惑:“师尊……”
“南华经中蕴藏道门之理,非是熟知道门经典、天资聪慧的有缘之辈不可深解。而且,根据各人对于道门典籍的不同理解,对于南华经的理解也会互不相同。”柳云裳道,“这般日日研究,最后南华经的修习者大多入了道门,倒也不算是什么奇事了。”
谢弄月听得认真,柳云裳又道:“对于南华经的不同理解会导致从中领悟的心法也各不相同。同样的一本南华经,有人从中领悟出了绝世的武功,却也有人学的比三流武学还不如。只可叹前者渺渺,百年也不见得能出一个,后者却是有许多。而且学习了南华经以后便无法再学习其他的内功心法。正是因为这些,南华经传播虽广,真正学习的,却实在是没有几个。”
“据我所知,这二十年来,弄月你是第一个。”
谢弄月笑容灿烂:“师尊这是在担心我么?这些事情您都已经和我说过一次了。虽现在还能够改变心法,但弄月私以为……我的天赋还算是不错的。”
“既然弄月你已经下定了决心,那我便也不多说了。”柳云裳拉着谢弄月往前走,“我也相信。若是弄月你的话——自然只会是前者。”
天生道种,这样生来就是为了修道的天赋,若是看不懂南华经,那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