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你也别去做了,我看着都堵心更何况是他呢。”
言行耀垂下眸,也意识到自己言语间的问题了,说到底他也算是被人哄着长大的,高高在上,一向没有现在这样的危机感。
“我,我其实没那个意思。”
“但你看着就是有那个意思。”
言行耀猛的抬眸:“我只是不习惯,我真的没那个意思了!”
这段时间被徐南儒打压的太惨,言行耀是真的横不起来了,而且他比起顾淮要大气点且看开点,还知道来跟易惜套近乎。
“没那个意思就去找他谈,我说真的,他没有你们这些人那么小气吧啦。”
言行耀最终讪讪走了,岑宁在边上看的一愣一愣的,半天憋出一句:“易惜,你,你好横啊。”
易惜被她气笑了:“你这是夸我?”
“昂,我是夸啊,我只是感觉你这样好帅气,他是言行耀啊,你不在的时候他可拽了。”
“拽什么?我有什么不敢怼他的?他言行耀背后是有什么黑暗势力不成?就算是有,我也不怕。”
易惜从小就横惯了,而岑宁自小就谨言慎行,自然是对她这种活法觉得新奇。
易惜又道:“而且我的小宁宁,全言家最有资格横的就是你了,你还怕什么呢?”
“啊?为什么。”
“哇言行之是谁啊,那是言家长孙,言行耀他们不也得看他眼色吗,我跟你说,恐怕言家最可怕的人就是言行之了。”
岑宁听的十分认真。
易惜继续道:“你看,最可怕的人是你的靠山,那你可不跟螃蟹似的可以在这言家横着走吗。”
岑宁似懂非懂:“啊,那你也横着走是因为徐先生……”
“是啊,反正我闯了什么祸他都能收拾的。”
“哦~我明白了。”
……
“咔擦。”钥匙扔在台上的声音,两人抬眸望去,只见言行之和徐南儒不知什么时候进门了。
四人四目相对。
言行之似笑非笑,徐南儒目光宠溺又带着一分无可奈何。
易惜眨了眨眼,拍拍岑宁的肩:“我突然觉得我有点累,我先回房间休息一下。”
“……”
易惜以孕妇能达到的最快速度离开了“案发”现场,并表示一刻不想停留。
ok,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在岑宁面前说言行之了,简直有毒!
易惜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最近一段时间,她回易家住了。
易惜走后岑宁就感觉家里安静了许多,同样有这种想法的还有言行之,不过他不是因为易惜离开,而是因为岑宁最近突然不闹他了。
不过仔细想想其实本质上是一样的,岑宁闹他的那些招数都是易惜教的。
徐南儒从公司要回家的时候碰上了言行之,言行之很少出现在这里,大概是爷爷找他有事了。
“今晚要回家?”言行之坐在车里,望向窗外的徐南儒。
徐南儒:“恩。”
“上车吧。”
徐南儒:“要去xx商场买点东西。”
言行之点头:“顺路。”
徐南儒上车了,两人坐在后座上,对着最近工作的事聊了聊。
实际上,他们两的关系并不如外界想象的那么有冲突。也许年少时是相看两厌吧,但后来了解了对方后对对方也就没有什么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