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圆润一边扁平呢。”
林珅没那个心神给他解释,这个方法也是突发奇想得来的,似乎看着还算成功,只是接下来在磨平两侧的弧度时,一个不留神就毁掉了光滑的表面,叹一口气,继续从“长筒杯”上切一个。
几乎一个下午的时间都耗在了陶屋,中途黎钶先跑走了,林珅还多问一句,原来这几天黎钶总跑到蓝烟祖嫫那里去,因为首次见面就得罪了兄弟俩,在他雄父的示意下,黎钶登门赔礼道歉,结果倒和王珺挺合得来。
这样的结果显然是好的,看对方跑走时还掩不住的稚气,林珅犹自觉得好笑,现在他看黎钶,真的是用一种关爱幼崽的心态,就像对待苏犷一样。
之后的几天,林珅一直耗在陶屋,在做陶饰的同时,一直思考自己心里对苏素水的看法,其实从身体发生变化后,他已经能知道先前隐隐约约的答案是什么了,既然知道了,也没什么好纠结的。
等他把这几个晶石饰品做好后,就打算找个时间和苏素水挑明,这压抑不住的兴匆匆劲头,可不就是应和了他的急性子。
和心里打响了一手好算盘的林珅不一样,这几天以来,苏素水总被林母拘着,黎白英理直气壮地说,林珅醒来后,他自己屋里的一切需要自己打理,总归是个成年雄性,可不能由着他懒惰。
这一说,苏素水就不好去松屋找事情做,就连林家的家务也总抢不到,林母还催他多去苏素衣家走走,闲了好几天的人儿,在雌姐家里没忍住叹气了,还一脸的烦躁。
黎桓家和其他大岭族人的家园一样,又大又乱,不过这家有了苏素衣后,一切都井井有条了。把一盆洗干净的应季水果捧出来,就听见雌弟的叹息声。摸摸他又开始乱蓬蓬的头发,苏素衣主动询问了原因。
有了可以倾述的人,苏素水倒豆子一样把这几天的事儿全说了,直接原因就是好几天没看到林珅人了,林母还不让他做家务,实在太无聊。
“水水,你老实和我说,你是不是对林珅……嗯?”
亚雌低头,只顾着扒拉自己的乱毛,半响点点头,然后小表情可委屈了,“素衣姐,你说他是不是烦我,所以这几天都没来。”
苏素衣起身去拿了木梳,替他把头发挽起来,苏素水不知道林珅这几天干嘛去了,苏素衣可是清清楚楚,毕竟她一吩咐黎桓做什么事儿,对方总有方法解决,就算是林珅的行踪也容易摸清的。
低头看一眼胸前的黄晶项链,苏素衣不答反问了一句看着和聊天内容完全不相关的话,“水水,你知道晶石项链的意义吗?”
侧头看雌姐,苏素水眼里有些疑惑,“大概是成婚时一定要有的?”
“不。”敲敲他的脑门,看他一头黑发总算顺滑了,“这是雄性送给雌性的定情信物,可记住了?”
心里还是很疑惑,带着懵懂的表情点了点头,亚雌还执着于先前的问题,“阿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结果只得到对方一句,不着急,先等几天再说。苏素水回林家的路上反复想这句话,好像雌姐心中自有定夺一样,只偏偏不和他说。
好郁闷的小亚子蹦进院门,先去看一眼花冠兽,果然食盆里早备好了食物和水,柴火都劈好了,不用看也知道水缸是满满的,便蹲在一垄田地上,伸手揪揪长势良好的地薯藤。
林母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