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为定。”举起第二杯酒,落花向晨夕敬去。
“看来你和尊夫人已经化解了。”喝开了,俩人便开始了瞎聊。
“尊夫人”这个称号,晨夕越听越喜欢,连连点头:“闹些小脾气。”脑子里全是流水的晨夕眼前都浮现了流水的样貌,“不知阿流兄可有夫人了?”
落花心里有些感慨,苦饮一杯:“我倒是想与他早结连理,但是他总是不肯。”憋的太久,又不敢轻易外诉,今日借着酒劲、互不相知,倾倒苦水。
“哈哈。阿流兄相貌堂堂,心仪之人必定也是闭月羞花。”晨夕美人在怀,自然感受不到落花形单影只的寂寞。
落花摇摇头:“别人眼里他并不出众,但是我却百看不厌,越看越喜欢。”饮下一杯美酒,落花的心田遍地开花。
“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晨夕向落花举杯,俩人共饮一杯。
“等战事一结束,我便去找他。”落花对晨夕说,也是在对自己说。
“等战事一结束,我便带他离开。”晨夕对落花说,也是在对自己说。
俩人都想着自己的事,自己的人,别人说的话听进了三分,听漏了七分,但是说的开心,想的愉悦,俩人对视一笑,再举杯共饮。
流水一个人在屋子里辗转难眠,想要趁着夜黑,伺机逃走,但是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看到门外的影子便知道有些难度,而这个房间的窗户都是对着院子开的,所以逃窗也失败了。流水只能回到床上重新梳理着。自己是跟着晨夕一起出来,和木朗书也断联了。稍稍打开窗户,能看到院子里的绿野飞踪,但是不敢惊动任何人。对这里流水一概不知。出了院子,往哪里走才有逃生的机会更是一无所知。只能先拖着时间,慢慢的摸索出一条生路。
第二日一早,晨夕便收拾好赶去议事厅,处理这么多天因为照顾流水而耽搁的事。落花沿着原路回到院子里和小旺交接。
“等一下饭菜来了,你便端进去,记住,轻点,可别吵醒了晨夕爷的心头宝,不然有的你受得。”提醒完,小旺打着哈欠离开。
流水微微弯着腰等待传唤。虽然晨夕说做做样子,但是落花觉得做也得做足。
厨房专门给流水做了清淡养生的早餐,下人将食盒轻轻的放在落花的跟前,让后取出托盘给落花,落花虽然没有当过下人,但是看过,接过托盘,等下人把早点一样样放在托盘上。落花看到除了清香的粥,还配了几碟小菜,还装了一些包子、糕点。对于有些饥饿的落花来说,是不小的诱惑。下人放完便提着食盒离开。
落花则轻轻的推开门,把早餐一样样放在桌上,环视着四周,看到床帘放下,知道非礼勿视,便把头埋得更低,压着声音随口就道:“夫人,请用餐。”然后准备离开,却听到床上有些异动,有一丝好奇鼓动着他瞟了眼床榻。
流水早就醒了,一直都在床上捉摸着怎么才能离开。天明了,照得屋子都有些亮,流水怕穿帮,便把床帘放下。这会儿听到有人居然称呼他“夫人”,气得流水把气撒在床上,用拳头狠狠地捶打床铺,心里咕噜着晨夕不知道怎么在外诋毁自己的名誉,再这么下去还得了。一气之下,流水掀开帘子准备先走出去,却看到立在桌前的人。
两人对视一下,都惊了一大跳。
落花脱口而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