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晨夕,免得引起晨夕的猜疑。但是俩人的亲昵行为锐减,流水总以身体不适打发晨夕,每日都加大睡眠,减少说话。而落花和之前一样,毕恭毕敬的候在门外,只是喜欢站在门的另一边,门开着,正好能看到床角,觉得心安。为了博的这个好位置,落花对小旺说了不少好话,还坚持不换班。小旺虽然心里乐,但是不敢这么做,该自己轮岗还是要来的,只是十分佩服落花连续熬了几个通宵,不说一句累。小旺哪里知道四下无人,落花就会闪进屋子里,和流水叙旧情、燃新情。
大家相安无事,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按照约定,到第三天小旺休班的时候,流水把绿野飞踪招进屋子,把衣服兑换,并且在绿野飞踪的胸前将一个纸人焚烧掉,落下的疤痕和流水身上的差不多。然后取出自己的一缕精魂植在绿野飞踪的身上,利用在古籍里学到的咒术将他的容貌幻化成自己的模样。有精魂牵引,绿野飞踪很快变成流水的样子,只是神情不不佳,痴痴呆呆,然后流水在他的身上下了昏睡咒,日天十二个时辰,只有一个时辰是醒着。这样也好让大夫向晨夕解释是久病成疾,精神涣散。不言不语,不笑不哭也成了常态。只要流水本尊无事,这缕精魂能一直存在绿野飞踪身体里,让绿野飞踪一直痴痴呆呆。落花一直在屋外看守,以防晨夕突然回来。不过这几日晨夕都在书房安抚一波又一波按耐不住的将士。
把绿野飞踪安放在床上后,流水把自己的头发抽出很多,散乱不堪。好在绿野飞踪特别尽职,风吹雨打都不动,所以形象十分狼狈。正好给流水当掩护。
开了门,落花一时都没有认出披头散发下的流水,噗嗤一笑:“你这个样子,谁认得出。”
流水正想怼落花,突然看到远处飘来的衣角,赶紧跑到院子里绿野飞踪站的地方,背微微倾斜,让散乱的头发更好的遮掩自己。
看流水行动迅速,落花知道可能是晨夕来了,关好门站在门外。
晨夕后面带着小厮进了院子,无视绿野飞踪和落花直接推门而入,看到还在熟睡的流水,心里有些焦急,本来醒了挺好的,但是之后又开始嗜睡,一天比一天睡得久,搞得晨夕又提起了心,不敢忽视流水的一言一行。但是流水这几日一日比一日话少,搞得晨夕心底又没了低:“赶紧去请大夫。”身边的小厮立马行事。
门外的落花和院里的流水都替屋里的绿野飞踪捏把汗。
大夫把着脉,对着焦虑的晨夕说:“他气虚这几日又虚浮了。看来还得加重药剂。”
“那还不赶快。”一听到好转的流水又发病了,急得晨夕双脚跳。
看到晨夕没有发现异样,大夫也没有看出什么毛病,落花和流水才舒了口气。只是晨夕为了照顾病床上的假流水又不走了,亲自照顾。汤药来了,看假流水不醒,晨夕又用老方法亲口服侍,看得门边的落花捏紧了拳头想揍他。
好不容易挨到入夜,小旺来和落花交接,落花在门边咳嗽了几声,但是晨夕此刻沉浸在一心一意照顾假流水,似乎已经忘了约定。所以落花忍不住多咳嗽了几声。
这让一旁精神饱满的让小旺都不免安慰道:“身子骨是自己的,不要硬撑,这不,病了吧。”
落花尴尬一笑,但是又不能直接走进去喊晨夕、推晨夕,让他把路线图交出来,只能继续在外面假装咳嗽得厉害。小旺赶紧拍着落花的背,给他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