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没见过流水的都知道了流水和晨夕的关系。既然改变不了,索性利用到底。流水决定接受晨夕的庇佑。
“叫我晨夕。”晨夕看着流水一本正经的样子就想起他之前温柔可亲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看流水没有作答,晨夕又重申了一遍:“叫我晨夕。”看到流水闪烁的眸子,晨夕有些欣慰,并不是无动于衷。
流水本想和晨夕划清界限,看样子越画越乱。这么亲昵的叫法,流水实在说不出口,只好选择闭而不谈。
晨夕不得不选使用这种东西,已经让流水心如死灰,不想再死灰复燃。所以无论晨夕怎么说怎么做,流水都波澜不惊,不为所动。
快马加鞭,尘土飞扬,落花领着残留下来的军队回到大营。马儿才停下,金钰鸿便倒了下去,好在落花翻身快,接住了受伤极重的金钰鸿。
抱着金钰鸿,落花大声呼喊着:“军医!军医!”然后向着最近的一个营帐冲去。
军医诊治完,落花便拉住军医询问。军医告知金钰鸿受伤重,得好好休养,短期内不得再上战场。萧玉、黑泽等重要将领都守在金钰鸿的床边等着他醒来主持大局。这场败仗无可挽救,是走是留。
沛菡拿出大家规范,把混乱的大营安排的井然有序。彩衣彩云也寻来了两口棺材,将金钰四叶和米氏老人放在里面,摆在金钰四叶的营帐里。由彩衣彩云和小遥莫叶守着。
知道大军回来了,沛菡急急忙忙赶去复命,到了才知道这场战吃了大亏,金钰鸿也重伤不醒。主事落在了落花肩上,便向落花走去。看到落花眉宇间化不开的愁,其中深意,沛菡猜了几分。但是这份愁,沛菡不打算帮落花解开。
落花看着已经着装整洁的沛菡,有些惊愕,但是此刻什么话也不想说。
沛菡从大局出发,不得不说:“爷爷不能在这里久呆。米氏老人也得有个交代。七叔重病在身,还是早些回去修养为好。”也存了一些小心思。早日离开,落花和他之间的误会只会越结越深。早日离开,免得又生枝节。
落花不是不知道这里已经失守了,留在这里只会等来敌军的围剿。但是这里还有个人让落花恋恋不舍,还有些事让落花弄不明白。心有千千结,谁来解。进退维艰的落花心里泛着无边的苦水。
萧玉走过来拍了拍落花的肩头:“沛菡说得对。这里已经兵败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把七叔安全的送回去,我们还可以领军重新再来。”
沛菡看到落花无奈、纠结的神情,知道他舍不下的另有其人,干脆噙着泪水,委屈着:“要不是我手无缚鸡之力,我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