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些打鼓。
“你爹千方百计让你嫁进木朗府,不可能没有目的。”木朗书暂时放过木朗修,转而准备攻陷精神有些不振的方灵秀。
方灵秀闪烁其词:“四叔,你说笑了。不过是两家长辈看着登对罢了。”
“你是小看了你爹,还是小瞧了木朗西垣。亏本的买卖他是不会做的。还是长房长媳。”木朗书示意,爻退到一边。
来自木朗书无形的压力让本就疲惫的方灵秀更加憔悴,准备放弃应对:“四叔,既然回府了,不如好好休息。我这就命人去准备。”
看到方灵秀有要溜的事态,木朗书一把拉住方灵秀的手腕。
“四叔,请你放尊重。”方灵秀转身,恶狠狠地看着木朗书。
木朗书却不怕:“你和清风不过是有名无实。你来木朗府,不过是好木朗头衔,好让你爹爹重归上界。”
方灵秀甩不掉,干脆直面而上:“四叔,即使我和清风有名无实,我也是你名义上的侄媳。你这么对我,就不怕传出去。”
木朗书大笑道:“我木朗书最不怕的就是做一些有辱门风、丢人现眼的事。”故意把方灵秀拉近了些,“不知这样传出去,名节这东西在你身上还有吗?”说完木朗书打横抱起方灵秀,吓得白鸽在一边叫喊却被爻点住不动,木朗修倒在地上也只能看着。
方灵秀自然不会乖乖的待着,使劲的折腾,但是木朗书却不为所动,反倒来了兴致:“许久未来,不知我的房间还在吗?”说着,便往自己的院子走。
这可吓得方灵秀不知所措:“木朗书,你这个浪荡子,快放我下来。”一想到自己的姑姑竟为这样的人爱了一生,方灵秀就替她不值,顺手从衣袖里抽出银针就往木朗书的死穴刺。
木朗书将方灵秀抛在了地上,指缝夹着银针,然后蔑视着方灵秀把银针随手一扔:“不知侄媳想好了吗?他究竟去了哪里?”
方灵秀站直了身子,一双眼睛恨着木兰书:“我凭什么告诉你?”
“凭你也不忍心。”木朗书早从方灵秀的眼里看出了懊悔,所以才有了以这一出,“你受不住我的威胁,便说了。大家有目共睹,你父亲为了你的清誉,不会责怪于你。”
方灵秀这才发现此刻此地只有木朗书和自己二人,连日来心头的郁结一直都在,咽不下、吐不出,方灵秀踌躇着。
看到方灵秀为难的神色,木朗书掀起衣摆,双腿席地而跪。方灵秀被吓得赶紧扶起木朗书。
木朗书却不为所动,执意着:“刚才若有冒犯,还望你不要介意。”说完,木朗书向方灵秀郑重的叩拜。
“四叔。我可受不起。”方灵秀挽着木朗书的手臂,但是拉不动。
“你受得起。”木朗书看着方灵秀,十分坚定着,“是我们木朗府对不起你。还望你不要介怀。但是朗月是无辜的。”
看着木朗书真挚的眼神,方灵秀放弃了搀扶他,走了几步又走了回来:“我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或许这里的人都不清楚。”
木朗书不信:“你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以防万一,所以越少的人知道越好。”方灵秀惆怅着背对着木朗书,“我也是前几日才知道他消失了。”
木朗修一看就是一块打碎了也不会开口的硬骨头,本以为转战方灵秀会有收获,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