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闻信的人不远千里都敢来祭奠。所以当木朗书赶到金钰家的地盘,还能看到连绵不断的人,身穿黑色,头戴白帕,脸色抑郁。听到大家都是去祭奠金钰四叶这个老英雄,木朗书为之叹息,然后快马加鞭。
“木朗府木朗书到。”接待的小厮在门口吊着嗓子大喊一声,里面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落花没有料到大战期间,木朗府还能派人来祭奠,立马起了身上前去迎接。
“木朗叔叔,在下落花。”落花看到疾风而来的木朗书,先拱手。
木朗书看着廊檐上挂满了白布,落花也是白布加身,屋子里传来悼念的经文,身边不停息的人流,但是心里的结不得不让木朗书在意,便拉着落花先到大厅叩拜金钰四叶,再拉着落花出来寻一个清静点的地方。爻守在一边,脚下还有救下的小灵物——雪儿。雪儿从木朗府逃出来便一直往边缘地带跑,但是损耗的太过了,最后晕在了边缘地带,幸得木朗书搭救,不然雪儿很有可能也会离世。疗养苏醒后,雪儿就像找到了靠山,时刻不离木朗书左右。
“木朗叔叔,莫不是前线有什么急事?”来祭奠的人都是对着金钰四叶哭诉,或者找金钰家的人哭诉,还没有像木朗书这般拉人走的,来的又是木朗府的长辈,行事匆匆,落花猜是不是前线出事了。
看到四周人少,木朗书才放开落花,把一路都藏在心里的疑问说了:“你爷爷是因何事离世?”朗月消失了,金钰四叶死了,还听闻米氏老人也走了。这绝不是巧合。木朗书一路下来都在推测其中的关系。按现在来看,知道实情的恐怕只有金钰家的人了。
来祭奠过问这个问题的不少,落花也答顺口了:“遇敌军偷袭。”
木朗书立刻反驳:“你爷爷什么人,你师父什么人,区区几个敌军就能偷袭成功?就是整个来袭,只怕也是敌军损失还要惨重些。贤侄,你莫要拿这些胡话糊弄我。”
这个谎话的确经不起推敲,但是现在落花没有闲工夫来研究怎么说才能天衣无缝:“事实的确如此。不知木朗叔叔还有何事?大厅还有很多人需要招呼,您请便。”
眼看落花要溜走了,木朗书拉住落花扭转的肩头,直接切入重点:“你爷爷和你师父的死没有这么简单。”
落花的心咯噔一下,莫不是木朗书知道了流水?怕越扯越麻烦,落花简而言之:“我们看到的地区如此。”说完便想挣脱。
“朗月失踪了。”木朗书不得不道明来意,“应该和你爷爷、师父有关。”
落花一脸茫然的回头,然后笑道:“您说笑了。我爷爷可不认识朗月。”
木朗书感觉事情乱糟糟的:“说来话长,而且其中原委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你走后,清风、朗月、流水都走了。流水投靠木朗府,随先遣部队出征。清风之后跟着木朗西垣的大军出征。而朗月一个人留在木朗府。但是,我回到木朗府发现朗月消失了。”
“你应该问木朗府的人,为什么来找我们?”木朗府和金钰府相隔甚远,落花猜测不会是朗月到金钰府来了吧?
木朗书皱起了眉头:“这个问题可能你爷爷知道答案。”
落花惊愕的看着木朗书,俩人双双沉默。
沛菡到大厅找落花却发现人不在,四处询问下在偏僻的一角看到了落花正和人交谈。刚想靠近,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