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紧张的吐字不清:“吾,吾皇,他们,他们说是细作,关了起来。”
“关哪儿!”梁思然本以为是流水私自逃走了,还准备抓到他定要狠狠教训,没想到被当成细作抓了起来。心急如焚的梁思然恨不得大闹整个军营,看谁敢欺负流水。
被梁思然的凶狠的问道,下人身体开始发颤,该说什么都忘了:“在,在,在。。。”
李公公看着梁思然勃然动怒的样子,立马先一脚踢开下人,转圜着:“既然是误认,必是关在了什么地方,说清楚领回来便是。吾皇息怒,咱家这就去。”
梁思然怒火中烧,一甩袖子自己走了出去。李公公赶紧跟了出去,在前面领路。被李公公暗示的下人跑快了几步,打听到了管人的地方,领着他们往那里赶。
李公公服侍梁思然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他可以走这么快,喘得李公公没了缓气的时间。好不容易赶到关押流水的营帐,十尺以外,两边分别站着木朗大军和人皇的大军。人皇大军看到梁思然都下跪请安。梁思然直接忽视了他们往营帐赶,心一直在砰砰跳,好像知道有什么不祥的预兆。
累极的李公公还没有通报,梁思然就已经自己掀开了帘子进去。引入眼帘的却是自己心尖上挂念的人被其他人掐着脖子高举,脸色苍白,一副即将殉命的样子,梁思然气得不顾那人是谁,指着他直接怒骂着:“好大的胆子!”
屋里的方垚和木朗西垣都被惊得回头一看。梁思然看木朗西垣还不放手,便拔出佩剑冲着木朗西垣杀了过去。先自保的木朗西垣分了些神出来赤手空拳对付梁思然。方垚虽然想解决了流水这个祸患,但是梁思然在,不敢轻举妄动。虽然梁思然花架子过多,但是手上的剑确实把好剑,削铁如泥。木朗西垣空手接白刃自然受了些皮外伤。为了解决燃眉之急,木朗西垣扔下了还剩一口气的流水,专心对付梁思然。方垚看到流水神色有些痛苦,知道他没有断气,便趁二人没注意挪到流水附近准备一掌斩草除根。哪知道方垚才准备动手,闻声的李公公已经率领着守在外面的人皇士兵冲了进来。人多眼杂,方垚急忙收回了手,退了几步站好。
看人皇的士兵冲了进去,木朗士兵怕家住吃亏也冲了进去。小小的营帐里挤满了两边的士兵,还有正在过招的木朗西垣和梁思然。
木朗西垣先看清了局势,两军都在,众目睽睽,实在没有必要把关系弄得这么僵,而且还在他们帮助之后。这场战役,离不开人皇的鼎力相助。木朗西垣瞟了眼躺在地上的流水,准备先暂停打斗,向梁思然告知实情。所以木朗西垣一个后退,避开了梁思然的猛力攻击开口道:“人皇,此人身份不简单。”
梁思然看木朗西垣先叫了停,也收回了佩剑,然后跑到流水身边抱起他,看到他脖子上慢慢浮现的淤青,咬牙恨齿的看向木朗西垣。
木朗西垣赶紧解释:“此人是细作。”
方垚见准时机也插了句:“对,他来到这里的目的便是调拨离间我们,好让敌军有可乘之机。金钰大军之所以会败,全出自他之手。”
梁思然连同方垚也一起恨上了,抱起清瘦的流水,转身便走。
方垚准备再添油加醋说上几句却被李公公拦下,看到李公公投来暗含深意的一笑,方垚放下了伸长的手,眼睁睁的看着只剩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