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士兵列队守在大军行军的路线上,一尺一个,以防有人扰乱进程。
木朗书就知道人皇此行不对,大军全无打仗之势,看这架势也不是去下界游山玩水,所以答案只有一个。但是这个答案让木朗书大为惊叹。翻身上马,木朗书快马加鞭赶往木朗大营,不论木朗西垣是否知情,人皇倒戈下界都不是一件好事。果真如此,还将是一件棘手的大事。这将直接影响到交战的成败。木朗书在疾风中无法猜透,为什么来支援的人皇会变卦,忧心战事的木朗西垣怎么会轻易地放行?太多的疑问让木朗书冷静不下来。本来是敌弱我强,结束混战指日可待;现在可好,敌强我弱。木朗书不停地夹着马肚子,真想一步就到大营,拉着木朗西垣大声的质问。
看大军并未开战的样子,晨夕准备重新争分夺秒赶赴木朗大营。就在拉起缰绳的那一瞬,晨夕却看到了从自己眼前即将行过的宽敞华丽的马车上,立着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晨夕松下了缰绳,脑子里什么猜想都有,最简单的方式便是大声喊着:“若水!”
听到异动,守卫的士兵纷纷把矛头指向可能有行动的晨夕。
晨夕的声音清晰而又响亮,马车里的流水自然听到了,掀开帘子,确实看到不远处晨夕骑在高头大马上焦虑的看着自己。流水正想回应晨夕,身边的梁思然不爽的开了口。
“喧哗者何人?”梁思然听出了这声呼喊饱含深情,再看到流水的反应,梁思然不用猜都明白了,心里正盘算着若是流水敢开口求情,绝不会放过那个人。
流水知道现在多说什么都会给晨夕引来杀身之祸,干脆避而不应。
晨夕喊了一声未有答案,驾着马跟着马车继续喊着:“若水,你是不是在里面?若水,我是晨夕。”看着绿野飞踪坚守在马车上,有些戒备的看着自己,晨夕更确定流水一定在里面。
梁思然缓缓地开口:“李公公干什么去了?”
一直在外面随时等候命令的李公公应道:“在。”
流水猜到梁思然可能会说什么,干脆抢先一步:“人皇,既然我们打算去和下界结盟,便已经和上界为敌了。我在下界之时,便是这位晨夕爷的手下。若不是他的照拂,我早已身首异处。想来是我被奸人所害之事他已知晓,所以出来寻我。他与我有恩。我们不妨先与他结盟,再由他联结下界,强强联手之事会更为顺畅。”
“恩人?”梁思然不看流水,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
流水不假思索、郑重其事的回答:“对,恩人。没有他的一直的护佑,就没有现在的我。”流水给不了梁思然的同样给不了晨夕,对他们二人都有所亏欠。
梁思然对流水脱口而出的答案很是满意:“那,好吧。李公公,你去和那个,谁,接洽。”
李公公领命后便骑在马匹上对着守卫士兵一招手,打开了一个缺口,向着还追着马车的晨夕招招手:“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晨夕拉停了马儿,看着慈眉善目的李公公回答道:“在下晨夕。”
李公公先是行了个礼:“我代表吾皇前来告诉尔等,人皇大军愿助尔等一臂之力,共抗木朗大军。”
晨夕为之一振。白天两军还打得热火朝天,现在却颠倒了局势,主动来投靠。看着已经前去的马车,晨夕不敢猜。
察言观色的李公公笑着:“晨夕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