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火炫笑着告诫自己:“莫要再为他行事。到头来一场空,一场痛。悔的是自己。”冥火七星还记得自己贴近冥火炫的耳畔回着:“绝不后悔。”但是此时此刻,冥火七星却后悔了。低下头,掩盖落寞,心头的伤谁来抚平。冥火七星最后悔的是没有亲手杀了流水,毁了自己未来的刽子手。再抬头,冥火七星又恢复了兢兢业业的样子,积极地参与讨论。既然心已经痛得面无全非,冥火七星也不会让流水好过。
“你可满意?”梁思然走慢了一步,故意和流水并肩而行。
流水略微的点头:“谢谢人皇。”
“我允许你叫我思然。”梁思然歪着头期待着流水的第一次呼喊,却看着流水一直紧闭着他那薄如蝉翼又红如樱桃的双唇。放弃的梁思然不追究这个问题:“若是我让你参与议事,你是否会更高兴些。”
流水立马拱手答谢:“谢谢人皇。”
“你想怎么报答我?”梁思然站着不动,直勾勾的看着流水雪白的脸颊上泛起桃红,煞是好看。再看他轻如薄翼的睫毛上下颤动,真是动人。梁思然知道流水叫不出:“不会叫,就笑一个。”
流水眨眨眼睛,鼓励着自己僵硬地翘起嘴角,却显得局促不安。
梁思然被流水蹩脚的装惹笑了:“不笑就不笑吧。”流水立马收回了嘴角,又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看着就让人退避三尺。但是在梁思然眼里就如那冬日里的美景,冷峻清寒,却别有一般滋味:“你不笑也是最美。”所以那幅画上,他并没有一丝笑意。
这样的夸赞让流水无从释然,扭动着身子不知道该怎么掀开这一页。
但是梁思然就这么盯着,眼里心里都是高兴的。
李公公识趣的上前提醒着:“夜寒风大,吾皇还是早些进帐休息。上善公子大病初愈,也受不了这等寒风。”
梁思然这才起步:“身上还疼吗?”一想起流水身上还有不少伤痕,梁思然又开始发怒了,“要不把那人剐了。”
流水连忙喊停:“小伤无碍。坏了两军联盟才是罪过。”流水此番只想借人皇大军和冥火七星大军早日打败木朗大军,为上善家讨个公道,也了了今生的遗憾。自己受伤这等小事,不足为挂。
流水不追究,梁思然也不想破坏了他的兴致:“既然你想参议,明日可以随他们一同。”
流水心满意足的再次拱手:“谢过人皇。”
看到流水不自觉翘起的嘴角,梁思然欣然着:“你浅浅的笑也是很美。”
流水急忙回复一本正经的样,假装没听到。梁思然却又笑开了。
议完,大家纷纷离去,晨夕走在最后,最后又折回大厅,撞上正准备离开的冥火七星。
“你。”晨夕含在嘴里的话又化开了。
冥火七星板着一张脸:“有事需要再议?我好让他们回来。”
“不是。”冥火七星这么镇定却让晨夕有些不自在,“我只是想对你说一声,对不起。或许是我酒后失言,让你误会了。”晨夕苦思冥想,给自己找了这么个答案。
冥火七星想了想:“的确。你是喝了酒。”那一夜,烛光高照,两人庆贺又一次大捷,喝了些酒,越笑越闹,越靠越近,最终,一颗火热的心将两人拉在一起。冥火七星把自己雀跃的心贴近晨夕身体,让他感受一颗真心是怎样为喜欢的人跳动。才让晨夕说出了那一番真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