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人皇陈全。”流水弯曲膝盖,准备再行一礼,但是手肘被梁思然抬着,跪不下去。
看到流水一意孤行的样子,梁思然皱紧了眉头:“李公公。”
听到大喊一声,李公公立马走近了帐内,匍匐在地。
“传令,全军备战。”梁思然死死地扣住流水的手臂,问的有些怒气,“你可满意?”
流水抬首,直视已经勃然大怒但不忍发火的梁思然,心里的愧疚又多了一分。这次,的确是流水用自己在逼梁思然出兵。再不出兵,冥火大军兵败如山倒,到时候局势只会倒向上界,流水再无翻盘的机会。流水自知是自己狡诈了一回,对梁思然准备道歉:“对。”
梁思然捏紧了流水的手臂,制止了他的说话:“我不需要。我只要你。”一拉,流水扑在梁思然的怀里,“你说,你该怎么报答我。”
流水一时语塞,心跳加速,十分紧张。
梁思然的嘴巴贴在流水的耳廓,声音就像一根根细丝挠着流水的耳朵,钻进心窝里:“你该知道我想要什么。这么久了,你可准备好了?”说着说着,梁思然不老实的手开始在流水的身上游走。
流水连呼吸都有些紊乱了,脑子也不灵光了,嘴巴就更张不开了,梁思然的双手就像两条冰冷的蛇,缠绕着流水,每到一处,吐出它的红信子,让流水倍感恐惧。流水的身子开始不自觉的微微发颤,呼吸急促,额头威威冒了些冷汗,耳朵嗡嗡的,没听清梁思然说了一些什么,身体就开始往下滑。
梁思然发现流水的异常,懒腰抱起了他放在床榻之上,看着他眼睛有些涣散,梁思然心里砰砰直跳,赶紧用帕子擦拭他的汗渍,边安慰着:“我不碰你,你不要怕。”一只手握住流水还在抖动的手。梁思然紧握在手心,心里想着为什么流水这么反抗,难道是他经历了什么,才让他这么厌恶,还没有实际行动,便已经承受不了。
看到流水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梁思然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站在一边恭候多时李公公才进言,各将领们已经准备就绪。
梁思然点点头,再观察了一会儿,发现流水呼吸均匀了,手也不抖了,才走了出来。
各将领看到梁思然纷纷叩拜,梁思然坐下,一抬手,大家纷纷入座。
“不知各位这几日观察的如何?”梁思然虽然明面上不许人皇大军有所参与,但是暗地里也安排着人随时跟进。
“前线木朗大军有金钰大军的加盟,气势嚣张。”“冥火大军一败再败,士气低落。”“冥火大军现存兵力只有之前的四分之三,加上伤残,不容乐观。”。。。
听了很多,梁思然也明白了为什么今日流水会如此迫不及待以身犯险来要挟自己。金钰大军的加入实所难料。不光是为了流水,梁思然还担负着人间的责任:“若是我军加入,胜败如何?”
听到人皇有心参战了,大家有些按耐不住激动了起来:“木朗大军由于长时间战斗,兵力减弱,虽有金钰大军帮助,对于冥火大军绰绰有余,但若是我军加入,便可扭转局势,还会给嚣张的木朗大军迎头一击,打击他的气焰。”“不错,只要我们加入,局势一定会翻天覆地的改变。”“我等和木朗将领共议过,在战场上也观察过,若是配合冥火大军攻击木朗大军,必定会攻其软肋,让他们措手不及。”“可不是,整天趾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