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伸出了手。出于习惯,出于心底的执念,出于说不出的理由,流水考都没有考虑便把手放在了他的手上。那人一拉,流水顺势骑上了他的马。流水靠在他冰冷的盔甲上,马儿颠簸的厉害,手下意识的搂紧他。焦灼、不安的心慢慢地平复了下来,吵杂的战场在流水的耳边归于安宁。流水靠在他的背上,安心的闭上了眼、放心的任由他带着自己。许久没有的归属感让流水不禁弯起了嘴角,卸下了长久以来的疲惫。当落花瞟到流水的身影,简直不敢相信他会上战场。想也没想,落花向流水靠近,发现他腹背受敌而且没有抵御能力,摇摇欲坠,便快马加鞭赶上去,正巧看清了他被一个士兵砍伤了手臂,剑滑落,人也跟着从马背上掉下来。落花的心跟着也落了下来。想要救起他却发现有一个身穿金钰战服的士兵发现了落败的流水开始向他攻击,落花立马把剑伸了过去替他挡下一剑,这让金钰士兵惊诧不已。落花顾不了这么多,立马伸出手去,握住流水的手便将他拉上马,冲出突袭不断的交战中心地带。从看到流水身影的那一刻,落花的脑子就开始不灵光了,简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为什么身在此处,脑子就像轰炸了一声,懵的。眼前无论出现谁,落花不杀只为了冲出这里。作为主帅,落花只身逃离了本该由他主导的战场。而大家正拼的火热,除了亲眼看到落花异常举动的那个金钰士兵,其他并没有发现落花异常的举动,以及他身后多了一个身负重伤的人。冲破重重阻碍,落花带着流水总算逃出了混战。耳边终于清静了,落花拉了拉缰绳,马儿走得慢些了。低头看着流水紧紧搂着自己的双手,还有血渍,落花看在眼里万般滋味,不知如何开口。流水感到了马儿不那么颠簸了,慢慢的睁开了眼,发现周围并没有惨烈的厮杀,回首,自己离那个战场已经远了几步。“你,怎么会在哪里?”落花先开了口,心头有太多的疑问,却一个也问不出。流水慢慢地把手收了回来,落花立马拉住了流水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不要动,你受了伤,还是这样安全。”落花越说越没有底气,不用看,落花都知道流水现在伤身累累。落花温热的手心让流水心头溢出苦涩,看着远方的山,流水没有把手收回,也没有回答落花的问题。一匹马,两个人,就这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