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月松慌里慌张地去看叶思存的手指。叶思存得寸进尺,大喊着要把手指烧没了。李月松抓着叶思存发红的手指,用自来水冲洗。一边责备:“跟你说了不让你玩火!”
“我不玩你就要走。”叶思存说。
“你玩了我也不会留下来的。”李月松说。
叶思存突然安静了。他把手从李月松手里抽出来,关了水龙头,平静道:“我没事。吃饭吧。”
李月松给叶思存盛豆浆,叶思存安安静静吃饭。李月松分明看见叶思存被烫红的手指不敢捏油条。
“你能不能正常点?”李月松受不了叶思存安静,“我们都分开那么久没联系,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以前你一点希望没给我,但是现在你给我希望了。”叶思存埋怨。
“我连自己都没给自己希望,从哪里给你希望?”李月松反问。李月松连家里的坎儿都过不了,更别说迈到叶思存这里了。
气氛越发僵硬。叶思存平静了一会儿倒也理智了,与其这样折腾得两个人都不开心,倒不如把李月松留在这里的每一分钟过好。毕竟李月松有他自己的自由。
叶思存丢了油条,捏着自己手指说:“好疼啊。疼死我了,都怪你跟我抢打火机,我就跟你闹着玩玩的,又不真的烧,你一抢,把我给烫伤了。”
李月松无奈笑,这才是叶思存。李月松把最后一口油条塞进嘴里,抽了一张纸巾擦手,去冰箱里拿了冰块给叶思存。
“我觉得这个样子冰块冷敷搞不定,必须要抹药膏。一会儿去医院看看吧。”叶思存说。能拖延一点时间是一点。
叶思存已经完全想不到用什么方法来留住李月松了,一直这样撒泼打诨只能拖延时间,根本解决不了这件事,必须要有让李月松离不开这里的办法。叶思存趁李月松收拾碗筷的时间,打电话给容宣,把事情的大致经过讲了一下,容宣刚睡醒,听着叶思存用极快的语速讲述自己的困惑,脑袋还有点跟不上,不过说来说去都是李月松的事情。
容宣说:“李月松不是一个很负责任的人吗?你想办法让他对你负责不就好了?”
“对我负责?”叶思存羞涩一笑说,“懂了。”然后就挂了电话。容宣困得要死,也不管叶思存是不是真的懂了,就又睡了。
听到“负责任”这三个字,叶思存首先想到的就是酒后乱性。所以说不能总是跟戏剧化的东西接触,不然会使思维也变得很狗血。
酒后乱性的戏叶思存有经验。用这个梗的剧本实在是太多了,但是这件事只适合在晚上进行。现在还是大白天,不能这么草率。
叶思存先找人来修车,然后李月松陪着去医院处理烫伤的手指。叶思存又借口剧组有事,中途去剧组打了个逛,等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
叶思存让小江买了几瓶烈酒放在家里,准备了一点酒菜和一包骰子。叶思存和李月松回家的时候,已经万事俱备。
“反正今天这么晚了,你也走不了了。我们玩个游戏吧。”叶思存把所有的酒都打开。叶思存不知道李月松的酒量,但是就算李月松醉不了,叶思存也可以醉。两个男人,谁酒后乱性不是乱呢?
叶思存宣布游戏规则:“我们用骰子玩大小点,输了的选择脱衣服或者喝酒。怎么样?”
“好啊。”
第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