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
“你俩怎么了?”
“最开始好像是因为运动会上接力,他在我旁边儿崴了脚,在整个学校瞎他妈喊说我推他,然后单找我约架,小腿让我给敲了个粉碎骨折。”柏宏西说,“我就记得这件事儿了,之后他就处处跟我作对,我不跟庄贤玩儿之后,他们就混一起了。”
“看着可挺大仇的。”向图说。
柏宏西叹了口气:“哎,都是初中那会儿,一群小屁孩儿哪有什么天大的仇啊,抢口包子都能约一架的时候。”
“但林水的心眼是真小,比我毛孔还小。”
“庄贤呢。”
柏宏西又叹了口气抅了根烟点着:“我确实很拿他当朋友,最铁的那种,我俩关系能比我跟柴松阳都近,几乎除了回家睡觉,成天泡在一起,当初班主任还笑话我们,说我们仨长一起算了,”柏宏西吸了吸鼻子,“他和那个田晓怡在一起之后就整个人跟被掉包了一样,可能是受刺况而定。”
柴松阳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你……林水可不是什么好玩意,庄贤在他面前一对比可比全班第一还像好孩子。”
“林水我防着呢。”
“我跟你一起,”柴松阳说,“你现在可是五湖四海都你海报的小花旦时候呢,参与这种破事儿……哎……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
柏宏西举着电话直笑。
柴松阳在那边气的嗓音直线上升好几调:“我操啊,我正严肃着呢!”
柏宏西咳嗽了两声:“您说。”
“你……”柴松阳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