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保镖一边说一边像甩癞蛤蟆似地的甩开了钱宁。
钱宁冷笑了一下,心里说了一声:“我不是每天都被猪给干着吗?所以我恨啊,我恨得恨不得每天都吃猪肉。”
于是,钱宁一本正经地脱下了所有的笑脸,抓起那盆米饭,一头扎进去,饭粒狂飞的大吃了起来。
风卷残云一般的,钱宁打扫干净了面前的盘子和盆,拿起保镖桌子上的牙签满意的剔着牙。
不过,剔完了牙,钱宁才想起了一个非常不妙的事儿。
肛门和直肠都已经裂成这样了,吃这么多会不会形成过多的粪便,然后粪便充斥直肠里的裂口,继而化脓感染……我操这房子里所有人的肚脐眼的!!!你让老子明天怎么上厕所!!!
可是吃进去了也没法吐出来了。钱宁捧着饭盆忧愁的皱着眉,凝视着雪白的墙壁地啃着手里的饭盆。
正当他啃得口水横流的时候,一只热度极高的手稳稳地把饭盆从钱宁的手里和嘴里抽了出去。
钱宁呆滞着脸的一回头,只见保镖拎着他刚丢失的饭盆,同样皱着眉头的站在他的身后。
保镖看了看手里马上要缺去一边的饭盆发愁的问:“啃盆子干嘛?都吃这么多了还没吃饱?还有,你用这种表情对着我是什么意思?”
钱宁非常忧愁的长叹了一声:“哎~~~~~我现在愁吃这么多,明天拉屎屁股会不会特别疼。”
保镖鄙视的看了钱宁一眼,把饭盆往桌子上一放:“拿出去。吃完了自己收拾干净食盆。”
钱宁耍赖地趴在了桌子上,如果有尾巴,钱宁的尾巴现在肯定是甩啊甩的。
保镖没搭理他,过了好一会儿,保镖一回头,钱宁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懒洋洋的一动不动。
保镖笑了:“你去不去?我数到三,你要不动,我就找个黄瓜给你塞屁眼里去。预备!三!”
钱宁这才无奈地站了起来,可是由于坐得太久,脚又酸软得好像橡皮泥一样,钱宁只能用手抚着旁边的桌子,痛苦的活动着脚踝关节,足弓,脚趾,嘎巴嘎巴~~~这关节,该叫油(上润滑油)了。
保镖一边喝着自己刚沏的松针茶,一边冷眼地瞟着钱宁:“缺钙了吧你?是不是腰酸背痛腿抽筋了?用不用补充点钙?对了,我怎么发现你这几天好像长个儿了?”
“嗯?你说什么?我真的长个儿了吗?”保镖最后的这句话一下就把钱宁给刺激精神了起来。他踉跄着地走到保镖身边急切的问:“哥,你又没有卷尺?帮我量量我现在有多高了。”
保镖想了想:“嗯……没有,你这屋里有尺吗?”
钱宁想了想:“不知道啊……这儿又不是我的家。”
保镖喝了一口茶:“这让也不是我家啊,我也不知道。况且,少爷的房子太多了,这个房子都有一年多没住过了。要不,你再去趟超市,买个卷尺回来?”
钱宁赶快用力地推脱着:“不用不用了,我现在一步都不想走,一走里面就撕裂痛啊,一痛起来我就想昏过去,一昏过去,肯定还得被过路的人强奸,奸了再晕,晕了再奸……哥,你说,中国现在的变态怎么就这么多呢!”
杯子知道钱宁在偷着骂少爷和自己,但他没跟钱宁计较的看着电脑荧幕问:“你要不要补充点儿钙?少爷的药柜里好象有补钙的药。”
钱宁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