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啪!!!啊!!!”
还没等钱宁问完,保镖劈头盖脸地就给了钱宁一个大耳光。
打完以后,保镖关心的看着钱宁问:“你好点儿了没有?”
钱宁哭丧着脸地侧卧在床上说:“好点儿了。”
“你他妈的中邪了你?睁开眼睛就说胡话。精虫上脑了是不是?别满嘴放大炮,牙床上跑火车的!再吹牛逼再瞎说我就给你按马桶里呛死你!!!”保镖认真的训斥着钱宁,他真的被钱宁的这张嘴给弄得很不高兴。
钱宁幽幽的竖起一个大拇指:“哥,你真威武。你除了会欺负小孩以外,还会干点儿别的什么吗?”
保镖笑了:“我还会操你妈。不过你妈给我操我都不操,我嫌脏。”
保镖一提起钱宁的妈妈。钱宁的心情一下就从高空跌落到了低谷里。这个巨大的落差足够能摔死一只背壳硬的乌龟,乌龟绝望的含着眼泪地摔在了谷底坚硬的石头上,啪!!!鲜血四溅。
钱宁的心也被摔得七分八裂了。
他终于地闭上了嘴,一声不吭的用手摆弄着枕头单薄的边缘。这是钱宁的习惯,在无人可以靠的情况下,只能借着这个来分散自己的心神。書香瞳瞳
保镖沉默了,郁闷到深处又找不到人倾诉时,他连跟自己说话的能力都丧失了。
保镖穿好了衣服,看见钱宁伤心又绝望的样子,突然觉得心里不忍了起来。刚才自己的话说的是有些过份,但是那纯属是话赶话的说到那里了,没想到钱宁的反应竟然这样的剧烈。
保镖伸手推了推钱宁:“哎,你没事儿吧?”
钱宁努力不让自己想的太多地说了一句:“没事儿。”不过话说出来的时候,眼泪已经灌满了眼眶。
保镖弯下腰看了看钱宁的脸。钱宁赶快转身对着沙发的靠背,一转身的时候,眼泪已经滴落在了被子上。
保镖在钱宁的背后晃了一下钱宁的肩头:“不会吧你?都多少年了,你还记得她?既然她都能狠心的不要你,你还惦记她干什么呢?”
钱宁用被子擦了一下眼泪,真他妈的丢脸!挺大老爷们,哭个屁?
所以他揉了一下眼睛,极力不去想刚才的事儿地慢慢坐了起来:“没有,我没想她,我只是在想,这么多年因为她而造成的那些痛苦,还有我应该得到而没得到的。我比谁都恨她,但我又比谁都想见她。人都是这么矛盾的,我也是人,所以我就失控了。”
说完,钱宁咬着牙忍着疼地下了沙发,站在地面上以后,他用双手使劲地在头发里摩擦了好半天的头皮,清醒!赶快给我清醒过来!
保镖看了看钱宁的背影,什么都没说,他只是冷笑了一下,稳步地走到了饮水机的旁边,拿起水杯接了一杯热水,一边接他一边问:“喝水吗?”
钱宁以为保镖正在接的那杯水是要给他的,于是就说:“喝。”然后转身一瘸一瘸的想去接保镖手里的杯。
保镖非常平静地拿起水杯,放在嘴边喝了一口,然后对着饮水机一摆头:“要喝自己接。”
操!!!你不给我接水你还问我干什么!钱宁的火腾一下地撞到了脑门上。
保镖戏弄似地看着钱宁:“怎么?想打我?来啊,我正好身上痒痒呢。”
钱宁看了半天保镖,然后幽幽的说:“哥,痒痒了就去洗澡吧。”
说完自己拿起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