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乖巧地点头。
李执走过来扶梓玉上马车,又亲自整理好软垫和被褥,确保她躺得舒服,叮嘱道“要是觉得不舒服,一定叫丫头马上来通知我。”叮嘱完又转过身对如意如巧交代要好好照顾梓玉。
伴随着一声令下,队伍缓缓出发了。梓玉拉开帘子看着乌日娜和潼潼瑶瑶使劲地在朝她挥手,也探出头使劲朝她们挥手拜别,直到人影变成如同小黑点大小再也看不见为止。梓玉贪婪地看着广袤无垠、洁白无瑕的大地,忽视如意如巧小心风大会冻着的善意提醒,把这些美景使劲记在心里,不知道下一次再来这里是什么时候了。
与来时的风驰电掣赶路不同,为照顾梓玉,队伍以匀速稳定的速度前进,每到快用午膳了一定包下当地最有名最豪华的酒店,李执陪着梓玉吃完饭后一定牵着她的手散步一炷香时间以上,稍消食了再扶她上马车午睡,队伍又重新出发。等太阳快西下了又包下客栈早早沐浴歇息。去时一个月的路程等回程行了一个月才走完一半路程。
越往南方,天气愈加暖和了,风透过窗幔吹进来都带着股温度,梓玉脱下厚厚的棉衣,但为了缓震,马车上还是垫着厚厚的褥子,马车行了整整两个月,到达京城的时候正是吃过午饭不久,梓玉还在马车里午睡,福叔早就得了信,早早地候在城门口,队伍浩浩荡荡地驶进曜王府。
李执抱梓玉下马车,一路抱着她直接去揽月阁,轻轻把她放在床上,她翻了个身又沉沉地熟睡过去。
李执轻轻拉上房门,让如意如巧留下来照顾梓玉,回屋换了身衣服直接进宫。李执大步迈进永寿宫,以为会看到太后病倒躺在床上的样子,到门口却听到嬉笑聊天声。进门一看,太后、尹太君、皇后、宰相夫人、郁雅馨等正聚在一起玩叶子牌。
小丫头通报曜王来了,太后屏退众人,皇后等一干人等伏了个身便都退下了。
李执跪下给太后磕了个头,问道:“母后身体可无恙了?”。
太后咳了一声,答道“前阵子胸闷、头晕地很,多亏了宰相夫人和雅馨每天来陪哀家聊天、打叶子牌,这几天才好转的。”
李执看她面色红润、声音洪亮,也不知道说得真假,心里想的是在太后这儿也有必要安个自己的人才好,嘴里平静地答道“母亲身体无恙,儿子便心安了”。
“你若是真担忧哀家的身体,便依了哀家的心愿可好?雅馨陪了我也快一月有余了,哀家看她真不像是个坏孩子。”
“那么母后的意思是儿子和儿子府上的一干人全是联合起来做戏欺骗您老人家的?”李执反问道。
“哀家知道你和郁宰相不对盘,但郁宰相是郁宰相,雅馨是雅馨,你不能因此对雅馨有成见,这样对她不公平,况且你让人家堂堂相府千金到了王府就签下卖身契做下人着实是过分了”最后一句太后提高了语气。
“母后怎么不问问她推人落水是不是过分?幸亏水不深梓玉命大,在王府待得两个多月来却屡屡不守规矩,搞得王府秩序紊乱鸡犬不宁、还连累一个丫鬟死于非命,小小年纪却心肠歹毒、心机深重,我如何留得了她!”李执也加大了音量对峙道。
太后被李执的话镇住了,她从没见他脸上出现过如此厌恶的表情,张着嘴巴想说话却发不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