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还就是你一个人?”
段如玉想了想当时的情形,“就陛下和我,不过陛下身边还有几个太监。”
陈郄嘴角一抽,“可真会给你找麻烦。”
段如玉一直住在外家,又是这么大一个人,倒也不怕谁能对他不利,也只有像赵家姑娘那样,从旁的地方入手。
陈郄揉了揉眉心,警告道:“从今天开始,没事儿别在外面晃荡,出宫进宫都坐轿子,马跟马车都不要选了,被人动手脚的机会太大。”
段如玉瞪大了眼,“有人要对我不利?”
陈郄冷笑,“陛下都在绝有些人的路了,人家还不趁你还没成婚给你了结了?”
“不只是生了儿子被立世孙这么简单,就是没生儿子,只要段如玉成了家,他出事,他妻子从段家过继一个过来,皇帝拿出这么个态度来,也有人会觉得皇帝会坚持把爵位留个长房。”陈郄跑来找刘喜玉,把皇帝给段如玉的承诺说了。
刘喜玉听了,就道:“陛下出手了。”
陈郄点头,“算起来段如玉也没笨到哪,无非是打小没人教导而已。”
陛下会出手这种小事当然不是偶然,也无非是陈郄让段如玉找机会跟陛下说了一些话而已。
当初老公爷执意把外孙带回家把爵位传给他,并不符人情世故,但先帝同意了,也无非是因为他想让别人知道,他是皇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皇帝威严不容别人侵犯。
现在要皇帝站在一无是处的段如玉这一边,也不过是利用的这种心态。
今日有人为了爵位,不顾礼法,如此纵容下去,他日会不会有人为了皇位而不顾礼法?
当今是从太子继位的,能上位很大一部分靠的就是礼法,且当了皇帝之后,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利与地位,就只会更重礼法。
否则天下大乱之时,为什么许多人造反,都还要拉着拥立前朝皇室的旗号?图的也不就礼法这两个字。
横竖两边在皇帝那也都是自己的臣民,没有任何多的情谊,皇帝要选的自然是对自己有利的一方。
所以皇帝也忍不住了,干脆传了话出来诱着人家往死里作,然后把宁西侯府爵位的事情给定死在那,也算是给勋贵们一份警告。
但别人跳不跳这个陷阱,就难说了,陈郄跟刘喜玉说了自己的想法,“不管怎么样,防着总是没错,就是不知道对方上不上当。”
要上当还好,段如玉这麻烦很快就能得到解决,就算赵家姑娘这事儿污水泼在他身上洗不干净也无伤大雅,但要是不上当,那些个手段许就会变得更隐秘,在漫漫长日里更不好察觉。
就段如玉那脑子,陈郄扶额,“要他聪明点得要人命了。”
人长到这么二十来岁,许多思维都已经固定,要没经过生死磨砺,要改变何其难。
就说一点一点开始教导着走,那也得挑出一个人生的导师,十二个时辰跟在段如玉身边才行,而他们又能从哪找到这么个人来?
刘喜玉也觉得段如玉太笨,现在才来教太难了,就想了个主意,“丢西北去。”
段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