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同意,找个厉害的,不就比着陈姑娘的条件来。才几天不见,倒是学会了跟人玩心眼,也就那傻丫头信他。”
无为顿时明白自家小公爷为何今日要把人留在国公府上了,原来是有了危机感。
想明白这一点的无为立马献策,“主子不如请老公爷写封信给傅家,提一提这桩婚事了?”
在无为看来,这名分比什么都重要,先把婚事定下来了,就是段如玉,那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刘喜玉幽幽道:“当初陈家把她嫁给王家,两家下场如何?”
无为背脊一冷,忙道:“陈王两家如何能跟国公府比,主子是想多了。再说王家那小子凭什么跟主子比?”
刘喜玉可比无为明白陈郄的性子,“她这人,逼不得。”一逼就得逆反,一逆反就专往你胸口捅刀子。
最后刘喜玉也只能道:“明天让段如玉来见我。”
无为应了,心想自家小公爷从不说假话,莫不是段如玉还真存了这心思,这可让人没能看出来,都以为他是想抱皇帝大腿保自己世子位,哪知道这是想要娶媳妇儿的心思。
这事儿皇帝也没避着人,好几个太监知道了,传出去也不奇怪,宫里知道了,外面的人自然就知道。
如宁西侯听到皇帝说这话,在书房里踱步几番,长叹了一口气后去了姨娘房里歇着。
后院正房西宁侯夫人听闻这个消息,又开始拿茶杯发泄,眼睛鼓着,里面冒着血丝,有些骇人。
从外面开始传陛下对段如玉的那几句话之后,她就无法平静下来了,再有宁西侯在这当口跑去睡姨娘,就是在火上浇油。
旁边伺候的嬷嬷忍不住上前轻声劝慰道:“夫人别急,总是要听听宫里娘娘怎么说。陛下总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话。”
宁西侯夫人忍了下来,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最后蹦出声来,“能为什么,定然是那个畜生在陛下面前说了什么话了。”
本是侯府里的事情,什么都做得静悄悄的,偏生那个畜生一副没教养的模样,连着段家的颜面都不要了,非要闹到陛下那里去。
侯夫人是又恨又悔,“当初怎么不一把捏死那个畜生呢。”
然而不管宁西侯夫人怎么怨,段如玉长成了人是事实,如今在皇帝面前得脸是事实,最后皇帝说出这几句话也是事实。
本来都要把人打进尘埃里的,怎么突然间就变了。
侯夫人躺在床上,让嬷嬷给自己打着扇,才幽幽的想,什么时候变的,也就是冯侍郎上书的时候吧。
可冯侍郎凭什么替段如玉出这个头?
因为冯夫人是陈郄的干娘,陈郄后头还有个傅家。
陈郄这丫头可不是个好的,侯夫人咬着牙想,总归得给人个教训。
一个姑娘家,有娘家不跟着回去,倒是在京城里搅风搅雨,尽做些不该姑娘家做的事情!
“嬷嬷,你可记得那个叫陈郄的姑娘。”侯夫人寒目里透出了精光。
等着第二天,侯夫人脸色更不好看了。
嬷嬷低声禀告着,“许多人早上看着出来的国公府,听说是帮着吴国公打理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