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才会那么演。”
刘喜玉不觉得奇怪,“当利润达到一定程度,人人都愿意冒险。”
对此深有体会的不是刘喜玉,而是陈郄,“是这么个道理。”
每个人都有,但能控制自己的却还没发现有谁。
而人与人之间,从来也都是处于运动之中,而向往或者说是沉迷于虚假的安逸,以为自己在这永动中能得一口喘息,譬如皇帝要稳固后宫,好让自己能有喘口气的地方。
如此,陈郄道:“最大的麻烦解决了,至少在短时间里。”
刘喜玉也这样认为,皇后一出手,就没想到让人再爬起来,也不会允许人再爬起来,侯夫人的妹妹在宫中的日子除非气运翻天否则不会好过。
“那你觉得宁西侯他那老丈人会在什么时候知道真相?”陈郄凑上前来低声道。
刘喜玉把人脑袋推开了许多,盯着人眼睛,“把你脑子里的想法擦掉!”
陈郄收回身体,耸了下肩,“其实是个绝妙的主意,只要几句话,以后都不用我们再插手,这个大问题就解决了。”
刘喜玉可比陈郄理智多了,警告她,“别插手进皇权里去。”
所以就不能把皇后出手的消息透给宁西侯的老丈人了,也不能提醒皇后宁西侯的老丈人发现了此事,好让他们互相斗起来,最好皇后一方势力弄死宁西侯夫人娘家,段如玉的世子位就稳了。
这对他们而言唯一的麻烦就是,万一他们的行为被人知晓,那么遭到的报复就不会太轻,毕竟大人物不是那么好利用的。
刘喜玉这人做事总是太过于保守,陈郄点着膝盖,无奈道:“那就只能让我自己更麻烦一点了。”
想到这,陈郄玩心又起,“倒不如我嫁进宁西侯府去,再搅和得他家天翻地覆,把他家爵位搅合掉算了?”
刘喜玉想也没想就道:“好,搅合散了就把人送西北。”
陈郄立马就不开玩笑了,“宫里的娘娘倒了不算什么,终究还是得侯夫人她娘家倒了才行。”
“小心狗急跳墙。”刘喜玉不得不提醒她。
陈郄忍住翻白眼的想法,反问:“不然?让宁西侯再拼一把,弄个双爵位出来?就算是双爵位,你得相信,在侯夫人眼里那也该是自己两个儿子的,而不是段如玉的。”
人的贪欲就是这样无止尽,有一图二,有二图三,侯夫人可不是那种高风亮节得能上史书记一笔的好人。
反正在刘喜玉这是这不许做那不许做,陈郄就起了身,“我先回去了。”
刘喜玉知道陈郄又生气了,把人送到大门前,还是没忍住开了口,“我不想你脏了手。”
陈郄心里的气儿一下子就焉了下去,回头看他,笑了笑,难得语气柔软,“我知道。”
所以我就不能是个坏人,陈郄走出大门的时候扯着嘴角吐槽。
段如玉再来寻陈郄,还没开口,陈郄就道:“你想知道你那便宜姑姑的事儿?”
“谁便宜姑姑。”段如玉翻白眼。
陈郄倒了茶给他,“她倒了你不高兴?”
段如玉还不傻,“又不是进冷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