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的往外一走,就留了个嬷嬷在门口守着。
这头老夫人才又抓着陈郄的手,继续说话,“你对玉儿的好,老婆子都看在眼里的。”
陈郄心想,可别一口一个老婆子了,换我们那年满七十被叫老婆子都得翻脸。
“拿人钱财,□□,老夫人您想多了,呵呵。”陈郄皮笑肉不笑道。
奈何老人家从来不看人脸色,自顾自的说道:“所以啊,老婆子昨日就上门给丫头你提了亲,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说完还亲密的拢了拢陈希的手,一脸我其实什么都知道的神情。
陈郄嘴角抽抽,“老夫人也该问问世子的意见,到底世子娶妻,要娶得不合心意,这就是在结仇了。”
老夫人立马道:“玉儿当然是同意的。这找媳妇啊,别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厉害,能撑起门楣。”
这也算是老夫人活到现在的一点人生经验了,什么好人歹人的,什么温柔娴淑都没用,当正妻的,必须得是个厉害人,不然就得学自己连个家都当不好了。
陈郄在心里默默给段如玉记了一笔,想着这主意少不得就是这棒槌出的。
老夫人年纪不轻了,又是个爱哭闹糊涂的,陈郄才懒得跟人讲道理,哄着老夫人半天,对婚事满意与否半点不提,寻了机会就往段如玉院子里去了。
老夫人着人带着陈郄往段如玉那去,看着人背影一脸欣慰,就这小丫头帮自己玉儿做的事,配自己外孙也够了,也不讲究什么门第,能帮到自己的玉儿就好。
当家主母长什么样不重要,门第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手段,这对老夫人而言,可是血的教训,也是经验。
陈郄走到段如玉院子里的时候,段如玉正被人抬了出来坐在屋外面的屋檐下眯着眼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什么坏心思。
旁边伺候的小厮一见陈郄,立马就上前推了推段如玉,然后叫道:“陈姑娘来啦?”
眯着眼的段如玉立马就睁开了眼,对着人笑得乐呵,“你来啦?”
陈郄点了点头,在段如玉面前走了两圈,还是没能下得了狠手收拾人,着实怕自己一气之下没个轻重把人给弄死弄残了,这账就得算在自己头上。
小厮端了另外一把摇椅出来,放在段如玉放茶杯的小方桌旁边,用衣袖擦了擦才请陈郄上座。
陈郄坐在那,旁边有小厮立即就端了茶杯来。
先喝了一杯润了喉咙,陈郄压了压火气才问道:“郎中不是说卧床休息,你倒跑出来了?”
段如玉这会儿也不怕扯到伤口了,跟陈郄诉苦,“伤口在长合了,整天都有些痒,痒得好难受。”
这本也是伤口愈合的正常症状,陈郄就道:“这是伤口在转好的迹象,是好事儿。擦药勤快点就是,还是别沾水。”
段如玉自然是都听陈郄的,不由得道:“你可懂得真多。”
陈郄哼了一声,“经验丰富么。”
段如玉一下子就想起陈郄额头上的伤和之前在百族差点摔死的事情,可不是经验丰富,忍不住心有余悸道:“就你在百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