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简简单单的报平安,她整颗心都能安稳起来。
一夜她做了噩梦吓醒,模模糊糊看见床边的身影,还以为自己还在梦中,直到粗粝的大掌覆上了她的脚腕,熟悉低沉的声音响起,杨歆琬的眼泪哗哗落了下来。
见到杨歆琬哭了,姜成袁有些无措,手指抹去她的眼泪:“是我,别怕。”
杨歆琬抽泣个不停,锤了姜成袁一拳:“你手才碰过我的脚。”
姜成袁扑哧一笑,俯身吻去了她脸上的眼泪,沙哑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这样可以吗?”
杨歆琬重重哼了一声,旋即又舍不得抱住了他的手臂:“你怎么回来了?不会马上就走吧?”
姜成袁摇了摇头:“能消停一阵,应该能留到你生产。”
听完杨歆琬没高兴,反而皱起了眉,没有点烛火,所以她一时间没有发现姜成袁的异状,扑到他身上她才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你是不是受伤了!”杨歆琬埋着头在姜成袁身上乱嗅,最后摸到了他另一边的手,一碰就碰到了固定的木板,停下的泪水又落了下来,“你的手怎么了……”
“怎么变成了个哭包。”跟杨歆琬的相比,姜成袁的语气轻松舒缓,想起刚刚杨歆琬的嫌弃,拿了桌边的帕子擦了手,才按着杨歆琬的后脑往怀里搂。
“就一点皮肉伤,别哭坏了身体。”
让匈奴消停的方法,除了让他们大伤元气别无其他办法,他取了几个部落首领的人头,自然少不了挂彩。
只是伤了手,已经是最小的代价了。
“只是皮肉伤还用上板子?”杨歆琬哭哭啼啼地道。
“那我取下来便是。”
杨歆琬连忙拦住他:“你是疯了不成,取什么取。把烛火点了,我要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姜成袁脱了衣裳上了床,拿着杨歆琬的手落在了脸上:“你摸摸。”
说完,自个的手指先动掐了掐杨歆琬的脸颊:“肉了。”
杨歆琬:“……”
姜成袁脸上根本掐不起肉来,杨歆琬气的啃了他锁骨一口:“你怎么不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