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奶期间就便宜了姜成袁,他不让他儿子喝,自己却动不动就要奶喝。
感觉自己的衣服松了松,杨歆琬翻了一个白眼就把姜成袁推开,踢了他小腿一脚:“再动手动脚,就继续回榻上睡去。”
堂堂一个八尺男儿,看着就像是被欺负惨了,委屈兮兮的坐在床边:“夫人只晓得平哥儿,却不晓得怜惜怜惜夫君。”
还怜惜,杨歆琬哭笑不得:“你这是哪根筋不对了,叫平哥儿听见了,以后该怎么看你。”
“他听不明白。”
“那可不一定,”杨歆琬挑了挑眉,“说不准平哥儿聪明伶俐,记事早。”
憋了几个月的姜元帅没空跟杨歆琬扯这些,一个侧身就把人压在了床上,两人没有了距离,姜成袁的黑眸就像是有一把小火苗在燃烧。
“若是再得不到夫人的怜惜,为夫恐怕就要被火烧没了。”说着就拿着杨歆琬的手去摸他烧的最旺的那处。
炙热坚硬,就像是在炉子刚打出来的利刃。
杨歆琬被烫的想收手,姜成袁却没有让她离开的打算,握着她的手覆盖在那处,各个方位都让她真切的感受了一回。
“平哥儿还在屋里呢。”杨歆琬脸色通红,大夫的意思生产四五十天后就可以同房了,如今平哥儿都快三个月了,之前姜成袁也暗示了几次,但都没有像今天这样那么的迫切。
“他睡着了。”
姜成袁堵住了她的嘴,长驱直入,缠住了她的舌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唇瓣厮磨,水泽声缠绵不停,杨歆琬星眸半眯,总算晓得了平哥儿嘴巴的吸力那么厉害是随了谁,不用看她都自己的嘴巴一定被姜成袁给吸肿了。
姜成袁在娇妻的脖颈上留下了几个鲜红的印子,还有往下的意思,却被杨歆琬抓住了手。
杨歆琬娇喘未停,双眸氤氲了一层桃色的雾气,勾人至极。
姜成袁喉结滑动,稍加用力就剥开了她阻拦的手。
“不行!”杨歆琬软绵绵地扯着被子挡在胸前,“再过一段时间。”
姜成袁拉开了被子,手上的探索未停:“别怕。”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