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都在发抖,手指头被雪冰得通红伴随着不自主抽搐。
“小姑娘,别哭了,你也赶紧也上医院吧!”旁边一个近五十岁的叔叔拍怕她“好了,别哭了,疼得厉害啊?”
尉蔚一听这话泪腺活动更旺盛了。
“好了好了好了,赶紧去吧,你看你这裤子都红了,是刚才撞在一起被雪杖扎的吧?皮外伤也得注意,快去吧。”大叔推她一把,尉蔚顺着力气抱着胳膊抽搭着一拐一拐地走。
那大叔看伤口位置和裤子破洞形状判断尉蔚腿是雪杖弄的。刚才冯康滑下去右腕上系的雪杖被尉蔚的裤子上的电镀亮条卡住,冯康一个一米八多的健壮男人滑下来的体重加惯性完美配合雪杖的尖端打败了那层合成纤维和尉蔚的表皮组织,雪杖的尖端没进去差不多一寸,随着冯康倒下从伤口里挑出来。尉蔚开始只觉得热,过了半分钟才觉出疼,右手手肘也疼,哪还能走得快。
尉蔚哭得太投入,走到门口才发现自己哭得跟傻/逼一样,抽搭着摸出手机给夏日央打电话,电话响了好一会才通,电磁波转化成听筒里的电信号变成一阵阵暧昧的喘息传进尉蔚耳朵里
“…我…等…等一下………我告诉你尉蔚!除非你快死了,否则我明天就告诉你们家老头子你喜欢那赵老师很久了!”夏日央推着胸前一头棕发的脑袋,指尖的柔软发丝带来很好的触感,简直让她沉溺在温柔乡里抽不出身,但她还是听到了尉蔚断断续续的抽气声“xi…夏夏…”
“你怎么了?在哪呢?”夏日央一听哭腔赶忙坐起身来
“二龙山滑雪场,你带点钱来接我一趟好么?”
“好好好!你别急!我马上就到啊!”
尉蔚这会儿已经没那么气赵曦微凶她了,她所有的原则在面对赵曦微的时候都是用来打碎了垫脚的。反正从这流血速度看估计也不是什么主血管破了,多半也死不了人。尉蔚想了想又拐个弯回去,把两人的雪具捡回来,退了自己雪板的押金,赵曦微的雪具装进来时寄存在租雪板的小屋里的雪具包里,才扯着雪具包出了滑雪场坐上ay的车奔最近的医院。
夏日央看到尉蔚吓了一跳,这人昨天跟自己一块监考还生龙活虎的,今天嘴唇都成了青白色,拎着两个包,一只脚跟刚刚踩到狗血盆里一样。
“怎么把自己折腾这么惨?不知道的以为你闯关东过来的呢!”夏日央从车上下来就想抓尉蔚右手,尉蔚把包扔到夏日央手里瘫到车后座上“瞧不起闯关东的啊?”冲ay点头一笑“打扰了”ay大大方方一耸肩,表示没关系,夏日央想起被人撞破了好事老脸一红
攻受立显,尉蔚这会儿无心吐槽。
夏日央陪尉蔚坐在后座,夏日央一坐进来尉蔚就抱着胳膊原原本本地讲述事故现场,ay不看俩人专心飞车。
夏日央仔细边听边分析,咬牙切齿骂尉蔚没出息,表达了对冯康的强烈愤慨以后还是没忍住继续说,“那赵曦微也是的,平时看着精明强干,关键时刻一点都不靠谱!”可惜夏日央也就是嘴上能耐,真碰到师长就跟尉蔚一块怂到旮旯里去了。
尉蔚的血彻底洇湿了右小腿下边外侧的裤子,血迹还在往旁边蔓延,鞋也湿得差不多,在ay百八十万的捷豹上留了个血脚印。
冯康折腾一溜十三遭地缝合伤口、检查,没一会儿醒了,赵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