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走了,有时间我们再聚。”
作者有话要说:从前查到过,国民党军统6处是特种技术研究应用处,专门负责研究日军密码。但是现在重新找资料又找不到了。就没加注释,若是错了,也免得我误人子弟【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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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有开这篇文的打算,但是一直推迟推迟,推到十二月,于是一狠心放在今天开。
没什么原因,只因为今天是1213日,今天所代表的,大家都知道。
只是想着总该做些什么才是。
第2章第二章
吴应堂走后,我在这附近找家摊子解决了午饭,湖南人爱吃辣,这一点我在剑桥时便有所耳闻,但我始料未及的是,他们连馄饨里都放辣椒,还是那种看上去一点点,实际拌匀后便辣得不行,一口下去,辣火只往胃里冲,眼泪随着咳嗽一起往下掉。
摊主和旁边的食客们都笑,他们说的湘话我倒是能听懂一些,大概意思是:小女娃第一次吃湘菜,还不适应干辣。
陈镜予当年拿着地图让我认地儿,指到湖南时顿一下,“湖南人对他们的辣椒非常自豪。”说罢手指一划,斜线滑去四川,“这跟四川人是一样的。”
我便记下了湖南和四川的地理位置,同时也记下了他们的辣。
但却还是低估了。
我咳得满脸通红,肺都要咳出来,摊主好心,给了我一碗免费的面汤,面汤是下过馄饨皮的,乳白色一碗,喝下去还有点馄饨味——我是指正宗的、不放辣椒的那种。
一顿午饭,毕生难忘。我结了账后还特意认了这地儿和摊主的面孔,心想着下次来时,一定要记得别再让他放辣椒了。
中午我又转了转,大概快一点时,有人在身后喊我。听上去,大致与我隔了一条路。
“长官,我们长官让你过去。”
我转过头,是一名中尉,很年轻,穿灰蓝色地方军装,他看见我的脸后怔了一下,我能从他脸上猜到他在想的事:为什么是个女人?
我在回国后见多了这种无礼的大男子主义,跟未开化似的还带着中国糟粕的封建礼教思想。我快速地想好了等会儿要怎么有力地反驳他,却见下一秒他立正向我敬礼,又再次重复一遍,“我们长官请您过去。”
诶?
我猝不及防,赶紧把要脱口而出的话全部吞下去。又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就看见隔着一条路,一名军官半倚着军用吉普车站在那里,看见我后,勾了勾嘴角,“陆安,好久不见。”
哦。
原来如此。
于是所有的疑惑都得到了解释。
这是她的兵。
实际上,这是时隔很多年后,我和陈镜予的再一次相遇,那画面我一直都记得,像是放电影般,一帧一帧。
我愣在了那里,呆呆地看着陈镜予露出好看的笑容,直起身来整一下装后,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亦如很多年前在泰晤士河前的码头区,我朝她走过去时的样子。
陈镜予在我面前站定,轻轻挑了挑嘴角,却又迅速放下,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看见长官,都不知道要敬礼吗?”
她说这话时语调没有任何起伏,这么严肃的陈镜予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了,以至于我一时慌了手脚,手忙脚乱地立正,整好军装,朝她敬礼,“长官好!”
陈镜予很随意地还礼,然后眯着眼,看了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