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过来,说自己说错话了什么的,然而吴妃茜并不想听,直接把她拉黑了,经历这事之后,吴妃茜由衷地感概一人人外貌好不一定性格好,内在比外在更为重要。
事实证明吴妃茜又再次看走眼了,龙梓皓的外貌在她心目中虽只算得上中上,但胜在他会搭配,穿着有品味,人也就耐看几分,问他的感情史时,他只说交过3个女朋友,年轻不懂事,之后便断绝往来了,至于其他的吴妃茜倒也没问,当时就觉得龙梓皓踏实努力、有上进心,在与她约会的时候表现得也比较绅士。那知他是这种人!现在回想起来说不准他说的好多话都是骗人的,这些日子吴妃茜因临近期末学校里有事,走不开,龙梓皓晚上偶尔会打电话来约她出去,有的时候又特别晚,想到这吴妃茜立马意识到也许那个时候龙梓皓便已经想上她了,每次都装得像喝醉了打电话让自己出去,那个点段出去就回不来了,学生宿舍可是有宵禁的,当时她还傻傻的以为他是真的喝醉了,再加上自己真的忙,便拒绝了。那时的自己与他的关系更没好到夜不归宿的程度,充其量是比较有好感。
在容易带她回来的途中,她零零散散地有些印象,如她把她护在怀里,就像上次她把她护在身后一样,如她用她那触感冰凉的手牵着她,她担心她走不动而小心翼翼地背着她前行,或是自己吻了她
因被下了药,身体火热,那私密之处也是粘稠一片,想到这吴妃茜绯红的脸颊更红了,体温较高体内酒精通过汗液排除了不少,在坐电梯时吴妃茜那消失已久的意识渐渐回笼,只是吹了冷风又坐了电梯,吴妃茜身子不舒服,这才在被容易拉起来的时没忍住吐了出来,还没从恶心之感缓过来的吴妃茜便听到容易吼她,豆大的眼泪珠子从脸上滑落,十分委屈地说道:“我难受。”
见吴妃茜哭了,容易才意识到自己吼了这个可怜的女孩儿,慌乱地说道:“你别哭啊,有什么好哭的。我不是故意想要吼你的,要不你吼我吧,打我也行,哎,你不哭了。”吴妃茜无动于衷,容易只得让她挪了个地坐下,用纸巾轻柔地为她擦拭眼泪,然而她依然小声地哭着,容易想了想说道:“我给你讲个笑话,有天在水房洗衣服,进来个妹子对我说:‘嫁给我!’我当时就愣住了,她又说:‘发什么呆呢?衣架给我’。哈哈哈,好笑吧。”容易一边笑一边忙着去看吴妃茜的反映,谁知吴妃茜真的停止了哭泣,只是小鼻子一吸一吸的,双眼红肿的看着她,调整了一会情绪才用有些沙哑的嗓音问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被这么莫名其妙地一问,容易也不知该答什么了。“就是嫁给她啊,你是怎么想的?”吴妃茜依依不饶地问道。
“哦哦,这个啊,是我在网上看到的笑话,我住家,不住宿舍,更不会去水房洗衣服。”容易解释道,顿了顿又说:“你的衣服攒到了点那啥(呕吐物),脱下来我帮你洗吧,你顺便先去洗一个澡吧。”
吴妃茜点点头,低眉垂眼,纠结了一会问道:“有没有内衣裤能让我换的?”
容易似乎也想到了那方面去了,望了望吴妃茜丰满的胸,有些羞涩地说道:“内衣没有合适的,内裤倒是有的,刚搬家过来,买了一打。差点忘了,你才吐过,嘴里一定有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