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抓不到啊!”
明明身边聚集了那么多的虫,可就是捉不到。化野在那一刻感受到了自己智商的不足。
夔兕笑了笑,“别在意,毕竟虫也是有意识的,才不会傻呆呆地被人类抓到呢……说起来,村民们有什么异状吗?”
“啊,现在还看不出来。倒是惧光者有不少,不知道会不会出现失眠,正打算配点药,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夔兕听他讲,扯了扯嘴,“你的虫师朋友,不是给你寄来了专门的药吗?”
化野:“……”
——因为只顾着虫,所以完全忘记了银古的药。
表情有些微微的僵硬。忽的尴尬起来了。
“哈哈……”
笑声越来越小,最后他垂着头,“抱歉……”
随后,他便按照银古寄来的信中,开始配专门的药了。
“需要我帮忙吗?”
“啊,真是麻烦你了……”
虽然这么说,但是看到夔兕熟练的包扎药材的时候,他还是小小的惊讶了下。
夔兕笑道:“我跟人学过。”
第二日果然出现了不少的失眠者,化野将所有的药分发后,便坐在院子里吹着风了。夔兕坐在一旁沏茶,优雅的姿态格外赏心悦目。
化野不禁看得入迷了。
“所以说你现在可以随意出入画卷了?”
“可以这么说。”
夔兕将茶杯递了过去。
“但是你的尾巴……”
“这可能还得花些时间。”
“需要多少时间?”
“谁知道呢,或许几个月,或许几年,更甚者,等待下一个日蚀……”
夔兕语气平静。
但是化野却不这么想。“运气不好的话,那不是很久吗?”
“等了近千年,也不在乎这么点时间。”
化野:“……”
——近千年什么的,在你口中像是几天。
夔兕从未对化野说起过自己的事。化野也没有去问。一旦问起的话,势必会说到夔兕的夫君。而对于夔兕的夫君,化野并不想知道。
他也不确定是否真的是对画中的夔兕一见钟情。但是漂亮的女子,一向很受男性的欢迎。一见钟情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不过,虽然对夔兕的夫君不感兴趣,但是对夔兕以前的生活倒是很有兴趣。但这样的话他又不好直接去问夔兕。没有恋爱经验的化野,这一生除了虫以外还没有对某个人这么在意过。于是他打算迂回地让见多识广的银古看看,那幅画大概是哪个年代的。从而推算出夔兕生活的情况。
夔兕笑盈盈地坐在一旁看着书,听着化野支支吾吾地说想让朋友看看这幅画大概值多少钱。
这是夔兕初次见到银古。
总的来说是个十分普通的男性。
白色的头发对见过多种妖怪的夔兕来说,并非是什么特殊的颜色。更奇葩的颜色她都见过。
不过他的左眼……
经受着夔兕的打量,银古感到一丝的不自在,他朝着化野说,“你可没跟说我有个客人在。”
化野哈哈地笑了笑,“这个嘛……哈哈哈……”
在夔兕似笑非笑的目光中,目光笑声渐渐隐了下去。
“我是夔兕,你可以称呼我为兕子。是这幅画的主人。”
夔兕努了努下巴,笑道。
因为她的下半身窝在暖炉里,所以银古看不到她的尾巴。
“啊,我叫银古。是个虫师。”
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