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事你觉着如何?”沈嘉月还惦记着结亲这事,觉着女儿大上一两岁也无妨。
“哪就那么玄了?还是到时候再说吧。”成靖宁笑道,没拒绝,也没同意。回想起萧云旌说的那些话,这事她一个人做不了主,便含糊着过了。将来的事说不准,娃娃亲并不那么浪漫,还得看小辈的意思。
顾婉琰在一旁笑着道:“儿女的事哪说得准,万一以后两个孩子互看不顺眼怎么办?左右孩子还小,你先别忙着牵红线。”
“行吧。”沈嘉月兴致勃勃的被泼了一瓢冷水,不过很快又道:“粤西收复了,滇南还胶着着,你家那位什么时候能回来?”
“得明年吧,就是路上也得耽搁一个月。”成靖宁想到在远地方拼杀的萧云旌,生孩子这事他帮不上忙,不过人不在身边总觉得遗憾,而且看样子满月酒也赶不上了。
“错过了老大,不还有老二?不必觉得遗憾。”成芙宁笑道,有了头一胎,第二个就来得容易些。
到八月二十五,萧祖父和王老夫人老夫妻去大觉寺祭拜女儿,通知她即将做祖母的事,也说了舒太妃被今上赐死之事,大仇得报,两位老人积蓄多年的怨气总算得以倾泻,当初的丧女之痛,被眼下的添丁之喜取代。
萧昱来得早,到八月二十九那晚就开始叫嚣,一阵接一阵的疼痛,成靖宁总算明白这是要生了。比预想的提前九天,不过数着日子也算不得早产。
白妈妈和甄妈妈听过成靖宁的话后,忙让下边布置着,东西早备好了,收拾起来很快。成靖宁被扶进产房,因离生产还有些时辰,便由墨竹和雁容几个扶着在房内一圈一圈的走动。产前阵痛持续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来得也更加频繁,不过她还能忍受,产婆检查着产道才开了一指,还得耐心等上些许。
王老夫人难掩内心激动,对她来说,只要是孩子,无论男女都好,就一直陪在成靖宁身边,和她说话,谈论着萧云旌小时候的趣事。
不过到子时,阵痛突然停歇,成靖宁以为出了大事,忙让墨竹请安大夫过来。幸好没有大碍,说生产之事说不准,兴许得到明天白天才生,晚上或许有些难熬,让她多忍耐一些。
小家伙一刻不落地,晚上谁也无法安睡,两名稳婆和一应搭手伺候的媳妇婆子都警醒着,成靖宁躺着也不得安生,只一下一下的抚着不算太大的肚子,祈祷着千万要消停些才好。
闹腾了大半个晚上的胎儿此刻也开始安睡,偶尔翻身或活动几下,都让成靖宁从瞌睡里惊醒。到丑时小家伙总算找到舒服的位置,睡了一个时辰,成靖宁也因此得以安歇。不过很早到又开始动了,卯时初刻就闹腾,成靖宁从睡梦里被疼醒,道了一声顽皮后只得起身。
白妈妈将睡未睡,被惊动后很快清醒,见成靖宁抱着肚子有些难受,摇铃叫稳婆进来。检查后也只开了两指,羊水也未破,依旧得耐心等待。
“生孩子就这样,夫人再忍一忍,等小公子出世后就松快了。”白妈妈给成靖宁擦汗说。
成靖宁拿过巾子自己擦额头和脸颊,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吃东西。”被突然的一折腾,肚子很快就饿了,白妈妈失笑,吩咐锦绣去端备好的吃食来。
想着月子里只能喝鸡汤等清淡之物,又特地嘱咐要端口味重一些的来。现在是一阵剧痛后伴随着连绵不断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