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我晓得我晓得。”成靖宁再喜欢也保持着理智,问道:“你是怎么得来的?”看样子不大,还没断奶。
“我进山里采药,迷路走到一处竹林,听到它在窝里叫唤就找了过去,结果看到它娘死在窝旁边,断了一条尾巴,小家伙几天没吃奶,饿得很了,我见它可怜,就把它抱了回去,找了羊奶来喂。”闻礼解释道,茸茸的毛色远不如大猫那么深,这时候扒拉这他的裤腿,要他抱。
养了个萌物在身边,闻礼一时间当起了它的爹妈,很是尽责。茸茸饿了,他就抱回去喂羊奶。成靖宁好奇的跟在他身边,看着小熊猫喝奶的样子,心软成了一片,不过她和小熊猫还不熟,没贸然去摸它。
闻礼喂孩子一样的喂着茸茸,问成靖宁道:“这么早过来坐什么?”
成靖宁刚才只顾着看萌物,倒把来的目的忘了,被提醒后才道:“想问问云旌的伤情,应该没有大碍吧?”
闻礼一手端着瓷碗,一手抚着茸茸的头,说:“虽然伤到了肺部,不过也没那么严重,当时是误传而已,一则是为了诱导敌军,让其放松警惕,好打一个措手不及。二则嘛,你仔细想想也知道。”萧云旌现在锋芒太盛,风头盖过老一辈的公侯将领,年轻中的又无人比得过他,他得暂避锋芒。他骨子里流着赵家的血,如何不会被忌惮?尤其朝中几个奸佞小人,没事都会整出事来。
“我给他慢慢治,会痊愈的,你不用太担心。他是二品军侯,还有这么大的家业,着实累得很,趁着养病的机会修养一阵也好,过刚易折,得缓上一缓。你这段日子多辛苦一些。”闻礼又说道。
“你那小子我给看过了,皮实得很,在胎里养得很好。”一回来萧老爷子就把曾孙抱到他面前显摆,他如何能忽视?果真是萧云旌的种,脾气和模样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得了闻礼的准信,成靖宁悬着的心总算落地,想来也是,要真伤得重,他哪还会那般厉害?不过想着他那副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样子,着实可恶。
“云旌说余杭的夏天比北边热,到七月下旬回去。先生也是江浙人?”认识闻礼数年,从未听他提起家里的事。
“我是豫章人,不喜家中束缚,过了而立之年就在外游历,多年不曾回去了。后来遇到山贼被云旌所救,他就挟恩报复,让我听他使唤,你说有这样的吗?”闻礼口头抱怨着,神色并不嫌弃。有萧家的财力物力帮忙,他在江湖上行走比过去方便,得到的医药方子也越来越多。
“原来如此。”萧云旌果然惹不起,目光看向依旧专注喝奶的茸茸,说:“这猫儿可爱,先生可得养好了。它一个太孤单,要不给找个伴儿?”
“这里是京城,我上哪儿去找一只给它做伴儿?我一个人也行单影只的,怎就不给我找个伴儿?”闻礼斜睨了成靖宁一眼,过去多机灵,果然一生娃就傻。
成靖宁原本捧着头看小熊猫,听他这么说立刻坐直了道:“先生想娶妻?厨房的卢大娘对您很有好感,不如我去说说!”
“去去去,别乱惹事,我老家有妻有子。”闻礼是在外漂泊的浪子,平日里也只写信回去抱个平安。
“哦。”成靖宁的热络被闻礼浇灭,想着这人做朋友可以,做丈夫或是父亲,却是万万不行的。放下担忧之后回了嘉祉院,她现在忙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