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我的意思对不对?当年你为了你女儿能够嫁入赵家,在我提出要和容鹤结为道侣之时,当着我的面给他指婚。我误信了你们的话,以为是他抛弃我,给他种下寒毒。寒毒伤及他的经脉,导致他修为尽废,生命垂危。而你们趁机落井下石,要他性命。”
赵庭轩无视贺居舟难看的脸色,一句话掀起轩然大波。也不知道是不是朽天星有意而为,他留下的那几个炼药师都是当初参加过上一届风云际会的人。当日在天沙流宗,容鹤的身份本就引人怀疑,现在赵庭轩一番话,更是把这个怀疑推到顶点。
贺连嫣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事牵扯出容鹤的身份,她想要赵庭轩闭嘴,可已经太迟。
赵宗主端坐着,摩、擦着手指,眼神冷静,没有阻止赵庭轩的意思。
贺居舟的手紧握成拳,佯装镇定道:“贤侄,我不懂你的意思。容鹤是北冥宗的高徒,和我天沙流宗没有关系,贤侄说话还是三思而后行。”
贺居舟故意加重后面几个字,让赵庭轩注意自己的身份,以及他们两家的关系。赵庭轩也只是小小的要挟,没有继续说破。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该三思而后行的人是贺连嫣。我只知道昨天晚上我见的人的确是容鹤,如何变成贺连嫣,只怕要问贺连嫣自己。”
被容鹤欺骗赵庭轩又恨又气,但最终贺连嫣这里如何出的差错,他却想不明白。和他上|床的人是容鹤,他能认错脸,还能认错身体不成?
都到了这个地步,赵庭轩还不肯就范,贺连嫣心里又急又怒,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委屈的眼泪盈眶道:“庭轩哥哥,今日本来是说你和我的事,可你一直转移话题,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和容鹤有什么关系。我哥昨天晚上喝醉了,我在房间里照顾他,结果被你强拉出去,之后的事情还需要我说吗?”
贺连嫣话里藏刀,把责任都推到赵庭轩的身上。赵庭轩愣住,他昨天晚上拉走的人分明是容鹤,他当时还笑容鹤走错地方,都不认识他的房间。贺连嫣怎么可能知道的那么清楚?难道那个人真的从一开始就是贺连嫣?
事情吵闹到这个地步,大家各执一词,谁也不愿意说出真相。
贺连嫣哭的更伤心:“既然庭轩哥哥不愿意承认,我也没脸活在这个世上,我……我还不如一死百了。”
贺连嫣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柄短刀,对着自己的脖子扎下去。她的动作太快,连坐在身边的贺居舟都没反应过来。眼看刀锋就要扎进肉里,一位年轻女修便要消香玉陨。千钧一发之际,一颗石子从门口飞进来,打在刀刃上。巨大的冲击让刀偏了位置,只在脖颈上留下一道很浅的红印子。
哐当一声响,短刀落在地上,回过神来的贺连予一把抓住贺连嫣的手,慌忙去看她的伤势,怒道:“你做什么?这种人值得你为了他去死吗?”
贺连嫣也是情急之下的下下策,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她后知后觉的后怕起来,在贺连予的怀里瑟瑟发抖,痛哭不已。
贺居舟闭上眼,深下口气,在睁眼时,脸上已经没有平静,而是愤怒和凌冽。
“赵宗主,我们两家交好多年,今日|你这样做却是有意要我贺家难堪。既然令公子没有娶小女的意思,我贺家也不强求,告辞。”
“慢着,”赵宗主起身拉住贺居舟道:“贤兄这说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