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自己的房间。
清出一个背包,将这段时间以来练习画的符都装进去,还有他以对比为借口让外公从老家寄来的符。
那些符都是安先生全盛时期亲手所画,符力不是晏安比得上的,被他单独放在一个盒子里。
除了符纸,还有几匝经过特殊处理的红线,以及一柄桃木剑和锈迹斑斑的铜剑,除此之外就是一些零碎的东西。
他收拾这些的时候,小黑猫哒哒哒跟在他脚边,晏安有些犹豫是否要带小黑猫去。
小黑猫没有给他犹豫的机会,后腿一蹬,跃进晏安怀里,嘴里突出一根黑线。
因线的颜色与小黑猫的毛色相近,所以之前晏安没有看见,这时顺着线,才发现线的一头竟然胡乱的缠着一块木头。
木头只有印章大小,正反两面被画了聚阴的的符阵,正是晏安给红衣女人找的玉佩替代品。
看来他不在的时候,小黑猫与女人相处的很好。
临走前晏安看了看自己租的房子,他在这里住了快一个月了,不知道这次离开还能不能回来。
他抱着小黑猫下楼,在路上将木头解了下来,用黑线挂在了小黑猫脖子上。
车子驶向b市风水区,最终停在晏安曾经□□明的风水铺子前。
当初他来的时候就发现里面别有洞天,面积看着虽小,其实却一层套一层布下了几个迷阵。
他与白韬跟在裴然身后,七拐八绕的走了大概有二十分钟,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眼前是一扇有些年头的木门,上面镂空雕花非常精美,裴然上前有节奏敲了三三共九下,门突然自己打开了。
房间里坐了不少人,分列左右,正前方坐着两男一女三个老者,应该就是裴然口中那三个不管事、但声威犹存的老前辈。
整个房间鸦雀无声,晏安抱着猫走进去时都能听见自己脚踩在地板上的啪嗒声。
“想必你就是晏小友了?我是这次行动的临时负责人,姓向。”为首的老者开口说。
他声音苍老,但面相上却非常年轻,看上去不过四十多岁的样子,头发还是黑的。
不只是他,他左右两边的人也是如此。
晏安听出他的声音,是后来温和的那一个,那旁边的那个肯定就是张翰远了。
晏安这个人向来是别人怎么对他,他就怎么对别人,于是笑着喊了一声,“前辈。”
至于剩下两个人,男的面露怀疑,女的视而不见,他也没必要热脸去贴冷屁股。
张翰远见状,更加不满,他这些年被人奉承惯了,心里多少有些傲气。
他开口,“说容器我们查了,结果不是,这次又说是那个死胎,你怎么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这件事事关重大,你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最好还是乖乖听我们安排。”原来他意识到之前晏安在指挥他们。
晏安没有回答,就像没有听见这个人说话一样。
张翰远目光一厉,刚要发作,这时中间的向姓老者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张翰远收敛后,他转而面向晏安说,“我相信我们是站在同一战线的,但关于这些消息的来源,还希望晏小友能解释一下。”
也是让他对为什么如此了解这件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