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那今日,就当素儿只是请两位喝茶吧。”
不多时,麴素便在四位侍女的簇拥下,离开了茶室。香儿频频回头,似乎有些不舍。陶惜年对她微微笑了,挥手道别。香儿脸蛋浮上一丝红霞,笑着缓步离开。
陶惜年凑近元遥,问:“阿遥,你说这公主真的就这么算了?总感觉有点不大对劲,她的反应太平淡了。”
元遥道:“相信她是明白了。若由她告诉高昌王,麴嘉应该会打消与我结亲的主意,另觅他人。高昌与大魏联姻是件好事,只是不该由我来当联姻之人。待我回宫禀告太后,她与崔叔定能找出适合的人选。”
陶惜年站起身,拉了元遥一把,二人踏着细碎的雪,慢慢走回客房。陶惜年道:“虽说宫中华美,好吃的也多,可我想回驿馆去,那儿更自在。我们来宫中好几日了,这高昌王不会一直将我们留在宫中吧?”
“待下回高昌王来宣,我与他提。若是不宣,我便去找那麴侍官。”
到了门前,陶惜年开了门,道:“到了,今日不知阿柏和苏还他们在做什么,在宫中待久了有些无趣,真想出门走走。阿遥?”
元遥没有紧跟上来,陶惜年回头看去,只见元遥在原处站住,扶了扶额头,道:“奇怪,有些头昏。”
“嗯?是受凉了么?”陶惜年有些诧异,元遥的身体一向很好,很少生病。
元遥摇头,进了房门,在桌边坐下,拿起书看了两行,难受地闭上眼,捂住了头。
“怎么了?”陶惜年觉得有些不对劲,“手伸出来,给你把脉。”
“头疼。”元遥乖乖将手递给陶惜年,任他察看。
陶惜年细细把了一阵,只能感受的脉象受情绪波动稍有起伏,并无风寒或者其他病症之像。他蹙眉道:“不是风寒,只是头昏与头疼么?”
元遥点头,又道:“我有些困。”
陶惜年伸手摸了元遥的头,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又给他揉了揉太阳穴。元遥似乎稍稍好了一些,伸手抱住他的腰,靠在他肩头。
“你好些了么?”
“似乎好些了。”
“真奇怪,今日也没做什么。难不成那公主给你下了迷魂药了?”
元遥笑了,道:“哪有这种药?再说,我也不觉得喜欢她。”
“啧啧,说不定呢。那公主今日有些奇怪,你拒绝了她,她没说什么便走了,似乎势在必得,并不像放下了。高昌此处多异人,说不得就有法子让不喜欢自己的人立马喜欢上呢。若是如此,你爱上了公主,我该如何是好啊……”陶惜年打趣。
元遥推了陶惜年一把,两人躺在垫子上,元遥道:“我不会被控制的,再说了,还有你和苏还。”
元遥抱着陶惜年,不一会儿竟睡着了。房间内炉子中的火正旺,室内温暖如春。陶惜年伸手抚上元遥的眼睫,心道就算有这种邪门的法子,也总能解开的。
睡了小半个时辰,陶惜年幽幽醒来,元遥竟还睡。他撑起身,给元遥压紧了薄被,无意间触到他的额头,惊了一下。元遥的额头很烫,正在发热。
他起身打水,用温水浸泡巾帕,拧干了给他擦脸,放在额头上。
奇了,真是奇了。原先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阿遥的身体一向很好,这几日也未曾着凉,难不成真的是因为喝了那公主的茶?
他重新为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