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药圣请你们进去呢。”
“果然是个色胚。”陶惜年默默腹诽几句,拉住元遥,“我们进去。”
马车停在院中,所有人被请进药庐。两个小童忙前忙后地端上果品糕点,一起在桌前坐下。
艳鬼舒眉熟练地与慕容春雪调情,慕容春雪看着他们几人,打量了陶惜年一阵,笑了笑,说:“你们真是奇怪,方才还有两位女子,怎么这会儿全成男的了。”
舒眉娇声道:“春雪,你方才说要给我们这位元郎解蛊的,这会儿能解了?”
慕容春雪抚摸舒眉的脸,说:“别急啊,天都要黑了,先吃饭再说,明儿个解。”
舒眉娇笑几声,阿柏没吃下东西,觉得这两人有点让他反胃。
眼下的气氛很是诡异,陶惜年端坐着,也懒得想太多,总之阿遥身上的蛊能解,那就谢天谢地。
一顿晚饭全是药膳,不过倒也吃着新鲜,吃完就各自回客房,舒眉则跟着慕容春雪走了。
陶惜年觉得困,稍稍洗漱一番,就上床睡觉。元遥检查了门窗,在他身旁睡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陶惜年一个转身,整个人搭在元遥身上,瞬间就睡了过去。元遥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心满意足地睡了。
翌日天晴,雪化了大半,陶惜年睡得早,起得自然也早。他们来到厅堂之时,慕容春雪已经在昨日的位置上端坐着了。
陶惜年问:“慕容大夫,能给引蛊了?”
慕容春雪笑了笑,说:“能啊,坐着吧。”他看上去挺精神,兴许跟那女鬼处的不错。
他们两人在慕容春雪对面坐下,慕容春雪上上下下打量陶惜年,说:“昨日的陶娘子是你变的?”
陶惜年懒得骗他,回了声:“是。”
“你这样也挺俊的。”
这算是在夸他?陶惜年打了个呵欠,说:“多谢大夫谬赞,快些替我家这位解蛊吧。”
慕容春雪拿出一把小刀,说:“还请这位郎君把手伸出来。”
“这是要做什么?”陶惜年惊道。
“引蛊嘛,自然是在身上划一刀,放放血,然后拿蛊虫最喜欢的东西诱惑它出来。怎么,不敢啊?”
元遥伸出手,说:“划吧。”
“哎,你这放血法,要放多少血才能把蛊虫引出来?”陶惜年问。
慕容春雪把玩着手上的小刀,说:“这可说不准,有的可能一会儿就出来了,有的嘛,兴许把血放干了也出不来。”
“你这不是开玩笑嘛,血流干人就死掉了!”陶惜年怒道。
“一般不会死的,流完一半的血蛊虫就出来了。”慕容春雪从底下拿出一个大药钵,“待会儿血就流在这里边,我还能拿去做药引。”
陶惜年前倾,猛地抓住了慕容春雪的衣襟,说:“慕容春雪,别逼我威胁你,我们这群人里没一个好惹的。你自己掂量掂量,得罪了我们,你绝对不好过。”
慕容春雪神色不变,摊开手,说:“哎呀,你家这位好凶喔,可引蛊就是这样做的啊,我没骗你们。这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