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姜嘉辰不着痕迹曲起左腿,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俊脸泛起水润的潮红,心跳很快,声音很大。
丁柔了解他,如同他了解她,姜嘉辰腿曲起,她便能猜想到他胯间的肉棒有了反应。她喉咙频频滑动,边吞咽香甜的奶水,边伸手握住姜嘉辰的要害,即使是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筋脉的律动,有力的,快速的:“硬了?”
她分明握住对方那物,偏偏明知故问,姜嘉辰轻哼一声,不知是在回应丁柔的询问,还是因为那只小手弄得太舒服。
“硬了也不能要,从今儿个开始,咱俩都要修身养性。”虽说不用坐月子,但丁柔已暗自打算让爱人休养一个月,将失去的气血补回来,故而,两人必须禁欲。
姜嘉辰眼底浮现隐忍的渴望,没有吱声,源源流出的奶水开始变成一小股的,丁柔知道里面没有多少存货了,手臂搭在他胸膛,故意发出“噗”的声响吐出朱果,接着抬起头,眼底带笑瞟向他,“还难受吗?”
左侧的胀痛没了,有了对比,右侧的胀痛更为磨人,姜嘉辰耳朵潮红,牵着她一只手按在右侧,暗示意味不要太浓。
丁柔眼底的笑意更浓,欣然笑纳送上门的“礼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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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官平凡的周管事举着酒杯摇摇晃晃站起来,显然喝了不少:“东家,我敬你一杯。”
丁柔面容微熏,左手压在饭桌上站起身,举起酒杯与对方碰杯:“干。”
“好,干了。”周管事豪气万千仰起脖颈灌下。
“我也敬东家一杯。”坐在周管事身侧的李管事舌头打结,举酒站起来。
丁柔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与对方碰杯,一饮而尽。
“我也敬东家”
月色正浓,庭院里时而传出男子的娇喘声,女人的淫笑声,交织成一庄淫靡的乐园。
凤起,树沙沙作响,姜嘉辰握着剑柄,身姿笔直,伫立在屋顶,透过揭开的瓦片,视线落在与人饮酒作乐的丁柔身上。
“小爷来啦。”老鸨推开门,千娇百媚的小爷鱼贯而入,幽香浮动,饭桌前的管事纷纷坐不住了,周管事伸手拉过一个小爷,让他坐在腿上;李管事同样拉过一个小爷,捏着他的下巴便用自己满是酒气的嘴吻上去;廖管事早已拉过一个小爷,将自己的手摸到小爷胯间。
唯有一人置身事外,岿然不动,她半垂眼皮,不受周围的影响,慢慢地品着杯中酒。
周管事抽空看了一眼,发现手足无措站在东家身边的两个小爷,沉脸催促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还不上去伺候!”
细微的拔剑声在屋顶响起,被屋内的低喘耳语盖过。丁柔放下酒杯:“我向夫郎承诺过,此生唯有他一人。”
廖管事满不在乎:“嗨,那个女人不偷腥,东家就不想换换口味吗?”
李管事附和:“是啊,夫郎可不是这般宠的。”
周管事出谋策划:“若是东家担心被发现,回去之前洗个澡,保管令夫郎瞧不出端倪。”
丁柔揉捏眉心起身,抱歉的一笑:“我不能失信于他,再者,”她指着自己的心口,一脸甜蜜,“我这心里装不下他人。我有些乏了,你们继续。”
“这那我们送送东家。”周管事推开身上的小爷。
“岂能因我一人坏了大家的兴致,你们玩,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