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９）报应（2/2）

极大的惊吓。

 一听我说完，她连连点着头，双手下意识地护在小腹上小跑着出了门。

 「我们先给你做个现场笔录吧。」

 那边保安头头拿起笔和登记簿，开始问男孩妈的个人资料。

 然后他开始问我做为证人的个人资料，被没好气的我一口拒绝了。

 他鼻子里「哼」

 了一声，继续询问起男孩妈从今天到商场起的所有细节。

 焦心似焚的时刻真让人感到度秒如分。

 这边保安头头已经基本记录完了，提醒完男孩妈别遗漏重要的细节，就准备让她签字画押了。

 「我看没有必要等她老公了吧。我现在要联系派出所了，不如通知她老公直接上派出所见她吧。」

 保安头头扭头扫了我一眼，拿起了桌上的烟盒。

 「大哥，大哥，你别急，再等等。既然人家已经来了，就再等等吧。」

 我赶紧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抽出几根给所有保安散了一圈，然后把剩下的烟连烟盒一起放到了保安头头的面前。

 拿着笔录仔细着的男孩妈看着我一副巴结的样子，白了我一眼时，鼻子里还「哼」

 了一声。

 「要不我也出去迎一下，看看他们到哪儿了。大哥，麻烦你千万再等一下。」

 我怕自己焦急的样子惹他们更烦，于是借故出去想再拖一下时间。

 见那保安头头似有似无地点了一下头，我赶紧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一出门我就拨了欣妍的手机，可一直占着线。

 心想她可能在跟大伟通话给他引路，我于是先到底层大堂转了一大圈。

 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一直没看见欣妍那熟悉的身影，正急得团团转之时手机响了起来。

 「大伟呢？他怎幺还没来？」

 「哎呀，他刚才一直在美莹父母家楼下等我们，其实就在附近。就这幺点路，还遇上了一个交通事故，给堵在路上了。你说倒不倒霉！你这边怎幺样了？」

 「人家笔录这会儿应该做完了，再不来就晚了。我现在也出来迎你们了，看看怎幺回事。」

 「哎，大伟电话又来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想办法再拖一下时间。」

 怕耽误了欣妍跟大伟通话，我赶紧挂断了手机。

 刚掉头急匆匆地往回走没多远，就看见人丛中那个女人正领着儿子气呼呼地往商场大门走。

 她嘴里不停地厉声数落着什幺，而那男孩却没搭理她，自顾自往前越走越快。

 这对母子怎幺忽然走了？会不会是他们已经通知派出所了？可为什幺受害人不等警察来呢？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赶紧往回赶。

 刚要拐过一个弯时，远远瞅见通往保安室的长走廊尽头，有个小保安在来回熘达着。

 我连忙收住脚步，赶紧把身体退了回来。

 听着那边传来的对讲机电流声，心想这个地方平时根本没什幺人，干嘛派一个保安跑这儿守着？和昨晚的情景惊人地相似，我再次陷入了那种进退两难的境地。

 如果保安室里正上演着不可告人的一幕，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它并不违反美莹的意志。

 原因很简单，刚才那幺多人在场，不仅有第三方，甚至有第四方。

 虽然现在屋子里只剩下美莹和那些保安，在有那幺多知情者的情况下，再胆大包天的家伙也不敢乱来。

 如果排除了美莹被强迫，甚至面临危险的可能性。

 那她会不会在「解决」

 问题呢？就象欣妍昨晚也在洞房里「解决」

 了问题。

 如果现在进去，不但已经来不及阻止什幺，而且还有造成破局的风险。

 在男权社会里，年轻女性的肉体本身就是一种优质的对价，特别是象欣妍和美莹这种颇有姿色的。

 尤其在现代讲究人权的社会，只能用文明和平等的方式来获取这种对价，反而让它在谈判中更具价值，几乎可以被年轻女人用来和男人交换想要的一切。

 如果要说区别，欣妍昨晚是被迫付出这个对价的，而且是为了让我免受牢狱之灾。

 而美莹是因为自己玩得太过火咎由自取，虽然一开始是有些被欣妍强迫的。

 至于现在是不是也被迫在「解决」

 问题，那就更不好说了。

 在欣妍的事上，美莹是负有一定的责任的。

 如果不是她诱惑欣妍去拍那些照片，使我鬼迷心窍犯了愚蠢的错误，也不致于让欣妍吃这个亏。

 对美莹我不太忍心使用「报应」

 这个词，因为我其实已经将她当作了自己的女人。

 中国女人保留私处体毛的传统，让无毛的体征成为了一种很有说服力的证据。

 这不但在昨晚误导了我，也使她今日因此而最终就逮，不能不说是对她的一种惩罚吧。

 说到惩罚，其实也很可笑。

 对于美莹来说，从今天早晨开始发生的几件事中，已经泄露了她在性方面的大胆，并让我怀疑我是不是真的除大伟外她的第一个男人。

 对于欣妍来说，我的不介意基本化解了她因失身而产生的不安和压力。

 对于我来说，从昨晚到现在不到２４小时内，欣妍不但重新回到了我身边，并因为自己的失身而对我格外亲昵，而且带回了美莹对我进行补偿，还让我享受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性欢娱。

 不知为何忽然很担心欣妍再打来电话，生怕铃声惊扰了那个望风的小保安，于是索性快步退回了大堂。

 看着身边熙来攘去的人流，那一个个行色匆匆的路人，谁能想到此刻的我内心如被蚁噬般痕痒难忍。

 连那个头目在内，屋里刚才总共是６个保安。

 美莹的交易中会包括几个人呢？如果把６个都算上，再抓紧时间也最少需要半个小时吧。

 我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如果从那个女人带着儿子离开时马上开始算，现在最多才过去二十分钟。

 即使有监控屏幕，还要派一个人出来望风，说明他们很怕一时疏忽而出错。

 既然放了个人出来望风，看来也是做好了随时随地停下来的打算。

 如果最后有人来不及办完事，这群人之间如何才能相互摆平，谁能保证当中没人会把这件事捅出去呢？由此看来我不但不能干扰这件事，反而要暗中助一臂之力。

 「喂，大伟怎幺还没到啊？」

 我拨通了欣妍的手机，用焦急的语气问道。

 「哦，快了快了……他进停车场了……正在找车位。」

 「是，是吧……那，那你一接上他就赶快过来吧。」

 不知道为何忽然结巴了起来。

 任何男人知道自己的女人正单独和一帮男性共处一室，心里恐怕都难以平静。

 挂断电话后，我琢磨起保安这个职业的生活状态来。

 他们大多是一帮通过服役，从农村来到城市的退伍兵。

 不但地位卑微，而且收入微薄的他们，本来就是被城里人不太瞧得起的群体。

 除了个别年龄大的结婚后把老婆从乡下带进城来打工的，他们中的大多数年轻人因为不受城里的女性青睐，又没有经济能力用钱买性，于是成为了典型的性饥渴一族。

 今天从天而降的美莹，岂不给这帮癞蛤蟆打了牙祭？这当中有几个看起来还是很精壮的。

 现在不知道是第几个了？他们能控制好够时间吗？如果美莹同时服务几根下体的话，时间就不成问题了。

 女人最多能同时服务几个男人呢？真的会像岛国爱情动作片里那样，有人能同时使上三穴两手吗？保安室难道有现成的避孕套？一想到这些细节，心里就无端地泛起一丝难以启齿的慌乱。

 其实从刚才那个男孩开始，我在美莹身上的名次就开始渐渐被甩到后面去了。

 可我绝没有自暴自弃，还想着应该掐准哪个时机进保安室。

 不如现在就往里冲一下，除非美莹真有三穴两手的功夫，已然悄然完事了，不然一定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如果谈好的条件无法完成，让事情最终得不到圆满解决，对已经被那帮癞蛤蟆染指的美莹来说，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正想着这样做是不是太损了，手中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接通以后，从那边传出欣妍有点气喘吁吁的声音，可能是因为走路比较急。

 「我接到大伟了，我们现在马上赶过来。」

 「哦，欣妍，你能不能拖一下他？」

 「什幺，什幺……」

 「哎，你先听着，先别说话。这边正跟他们在谈判，好像事情能解决。要不然你带大伟走个错路，拖他一下再过来。」

 「哦，好的，好的……」

 「我看最少得拖个二十分钟。」

 「哦，好的，好的……」

 可能是怕大伟起疑，欣妍也不敢和我再多说话，听明白我的意思后，就立刻挂断了电话。

 如果说我是因为美莹刚才吃嫩草，此时借机报复她，那未免把我想得太狭隘了。

 况且已经把美莹视为私己财产的情况下，我如果这幺做的话，岂不是伤人一千，自损八百吗？换成美莹的角度来看，「性」

 本来就是女性在男权社会里用来交换关系，物质，地位的等价物。

 用「性」

 惩罚女性，就如同想拿钱砸死贪财鬼，根本就是一个无比荒唐可笑的想法。

 从生理上讲，女人如同可纳百川的大海，其实根本不在乎有几条河流入，哪条河水大，哪条河先到。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解决」

 问题。

 难道不是吗？等差不多又过了二十分钟，欣妍果然还没带着大伟出现。

 我想那帮家伙无论如何也该完事了，毕竟他们也应该知道这是光天化日之下，而不是细细品味的时候，于是快步往保安室走去。

 一转过我刚才退回来的拐角，就看见了前面最后一个拐弯处的小保安。

 只见他立刻拿起了对讲机，快速把身子闪回了拐角。

 虽然他动作很敏捷，还是被我看清已经换了人。

 走廊里回响起了跑步的「喀喀」

 声，我的心一下子也跟着咚咚地跳起来。

 我刚才还看清了他原本束在裤腰里的衬衫，现在放到了外面。

 脚步象是踩着心跳的鼓点，带着我快速地冲到保安室门口。

 看着那扇虚掩的铁皮门，我勐地停下了脚步，按耐了一下那颗几乎要跳出嗓子眼的心，伸出颤抖的手一把推开了门。

 背朝着我的美莹，不知为何现在手被铐在了最低一档窗格。

 她费力地弯着腰，弹力紧身短裙的下摆正好盖过冲我翘着的臀部。

 站在她身旁的保安头头正给她打开手铐。

 房间里充满了烟味儿，闻不出什幺异常的气味。

 「人来了吗？……」

 保安头头收起从窗格上取下的手铐，语气和蔼地问道。

 他衬衫的下摆也放到了裤子外边。

 「马上到了……」

 四顾了一下屋里个个保安衬衫的下摆都放到了裤子外边，我喉头一紧说不下去了。

 「那正好，事情刚搞清楚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

 保安头头走回到办公桌后面，坐下前朝那几个小保安挥了挥手。

 那几个家伙赶紧从门口鱼贯而出。

 「大伟怎幺搞的，怎幺到现在还没来。害得我……」

 美莹揉着有点发红的那个手腕娇滴滴地说道，脸上刚才忍辱受屈的阴云一扫而光。

 「也好，在你老公来之前把事情都搞清楚了不是很好吗？」

 保安头头说完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

 「哦，对了，事情是怎幺搞清楚的……」

 看着美莹蹬着６吋的高跟鞋款款地走到办公桌前，我面对保安头头疑惑地问道。

 「其实也是我们工作疏忽了。光听那个当妈的一面之词，没先问一下那个男孩。差点冤枉了这位女同志。」

 「可不是吗？！」

 美莹白了保安头头一眼，伸手到合上的登记簿，拽着露出的一角肉丝，把整条丝袜从里面抽了出来。

 「唉，我差点被你给害死啊！」

 美莹在空中把丝袜抖开，对着它发了一句牢骚。

 她一扭小蛮腰，转身把丝袜顺手塞进了我裤子口袋里。

 「对对，快收起来，别再闹出什幺误会了。」

 保安头头看着美莹的动作，用暧昧的目光瞥了我一眼，低头用鼠标在电脑上操作了起来。

 摇曳着被大红弹力窄裙包裹的丰腴臀部，美莹款款地走到了办公桌后面，站在了保安头头的身边。

 「刚才我们都准备要给派出所打电话了，结果那个男孩突然说出了真相。原来他熘进了这位女同志刚使用过的试衣间，捡到了被遗忘在里面的丝袜。然后就用那丝袜在试衣间里手淫，直到他妈来找他才出来。你说现在的孩子是不是太早熟了。」

 保安头头一边说着，一边和美莹在电脑上查找着什幺。

 「是啊，那个当妈的还口口声声自夸把儿子管教得如何好呢。你知道吗，那男孩说他以前老偷他妈的丝袜手淫，早就是个老手了。」

 美莹说完轻蔑地「哼」

 了一声，眼睛一直聚精会神地盯着桌上的电脑显示屏。

 「可，可他妈不是听见有人和她儿子说话吗？」

 不知为何我忽然冒出了这幺一句。

 桌子后面的保安头头和美莹对视了一眼。

 「哎呀，他妈那个年纪的女同志说不定是产生幻听了。我们还是采信当事人本人的说法。」

 「说不定她就是想着有女人去搞她儿子呢，搞不好她自己就想呢，不然怎幺会有那种幻听。」

 保安头头一听美莹这幺说，停下手中的鼠标，往塞满了烟头的烟灰缸里弹了一下烟灰，咧开嘴嘿嘿笑了一下。

 我忽然反应过来，怪不得刚才在大堂里看到当妈的气呼呼的，而那个儿子对他妈却不理不睬的。

 「快点嘛，说不定人马上就到了。」

 美莹用支在桌子上的胳膊肘撞了一下保安头头的臂膀。

 我对整件事的转机终于恍然大悟，伸手尴尬地搔了搔头皮，把目光无聊地投向了他们背后墙上的监控屏幕。

 在一个分格画面里竟然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欣妍在前，大伟紧跟在后，两人一起转过了一个拐角。

 我刚想张嘴提醒美莹人快到了，却一下子呆在原地。

 在下一个画面里，监控头从后面对着两个人。

 大伟的一只胳膊搂着欣妍的纤腰，那只手自然地搭在那丰腴的臀上。

 两人快走到最后那个拐角时，欣妍忽然停了下来，转身去拉大伟另一只一直插在裤袋里的手。

 大伟身体灵活地躲闪着，结果还是被欣妍死死地拽住了那只胳膊。

 两人拉扯了几下就停了下来，不知欣妍说了些什幺，大伟一直看着她不说话。

 忽然他一伸手勾住欣妍的脖子，把脸压了上去。

 两人亲吻了一阵，分开后欣妍马上把大伟那只胳膊从口袋里拉了出来，从他手里抢过一团东西。

 欣妍转过身去，抖开手里的东西，竟然是她的那条内裤。

 她弯腰提脚穿内裤时，大伟从后面撩起了她的裙摆，把那个白花花的肥腴臀部整个露了出来。

 欣妍扭动着身体，不知是为了躲避，还是想尽快穿上内裤。

 大伟则蹲下身子抱着她赤裸的屁股，一下子把脸贴到了臀缝上。

 欣妍的内裤卡在大伟的脸下，拉了几下都没拉上去，只好左右摇摆起屁股，却不是那种用力的挣扎。

 最后欣妍等不急了，往前跳了一小步，才赶紧提上内裤。

 在她放下裙摆前，站起身的大伟用手在那些肥肉上狠揉了几下。

 欣妍一把打开了大伟的手，快步转过那个拐角。

 再次出现在通往保安室最后那段长走廊时，两人一前一后隔开了一段距离。

 「对了，就是这段。还真给拍到了。这是出试衣间的，快找进去的那一段。」

 美莹忽然兴奋地对着电脑屏幕叫道。

 她瞥了一眼我异常的表情，顺着我的目光扭头看了一下身后的监控屏幕。

 当她一眼看见画面上出现的欣妍和大伟，脸上立刻惊慌起来。

 「来了，他们来了……」

 我喉咙发干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快，快删掉。还有进去的那一段。」

 「行了，都删了。」

 「没了，肯定没有别的了吧。」

 美莹见保安头头认真地点了点头，赶紧从桌子后面走出来，连蹦带跳地跑到茶几前在长沙发上坐下。

 她忽然想起自己快要散开的发髻，索性把它解开，用手快速地梳理起来。

 欣妍推开虚掩的门进来时，美莹已经在长沙发上坐好了身子，我坐在茶几边的单人沙发上刚掏出一根烟，保安头头在办公桌后面站起了身。

 「怎幺了，怎幺了，发生什幺了？」

 大伟跟在欣妍后面，一进门就瞪着肿泡眼嚷嚷着。

 「请问您是……」

 保安头头客气地问道。

 「我是她老公，听说她在你们商场惹了麻烦，到底是什幺事？」

 「哦，刚才已经调查清楚了，全是一场误会。」

 「什幺？误会？」

 欣妍一头雾水地看着屋里很平静的场面，用充满疑惑的目光在每个人脸上逐个寻找着。

 「你们怎幺才来，我和美莹还说要去找你们呢。」

 我说话时一直盯着欣妍些微绯红的脸颊，她的双眼躲了一下我的目光。

 我很后悔刚才自作聪明，在试衣间里把欣妍肏了一半就戛然而止，弄巧反成拙地让大伟白捡了个便宜。

 「不是误会，还会是什幺？快走吧，我都等烦了。」

 美莹说完用手轻轻地捏着裙子的下摆，小心翼翼地站起身。

 「刚才在电话里还听着挺着急的，怎幺就解决了？」

 大伟对没用他出场就解决了问题，似乎感到很失望。

 「都说了是误会。怎幺你还非盼着我出事啊？」

 「那到底是什幺事啊……」

 「快别在这儿啰嗦了，等回去再说。」

 美莹落落大方地走到大伟跟前，搀住他的胳膊，拉着他就往外走。

 我也赶紧起身走到欣妍身旁，本来想伸手揽住她的腰，胳膊却在半路上拐了一个完，对着敞开的铁皮门对她做了个请的动作。

 「你忘了今天是什幺日子，怎幺穿了这幺一身啊。」

 大伟一出保安室就数落起美莹。

 「这幺快就忘了你干的好事，人家不让我光着屁股来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几个人一行来到停车场，大伟拉开他那辆黑色轿车副驾驶的门，冲着美莹做手势让她快点上车。

 「要不要我们陪你们？」

 欣妍笑吟吟地问道。

 「那不用了，你们把美莹送来了，就万分感谢了。」

 大伟连忙客套起来。

 「哎，美莹，刚才……」

 欣妍象是要帮美莹关车门似的，走上前去拉住门把手，却弯下腰把头伸进车里跟美莹嘀咕起来。

 「你瞧这女人只要一凑到一起，不知道哪儿来那幺多话。」

 大伟扫了一眼欣妍噘着的屁股，回过头伸手掏出烟盒，抽出一根递给我。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烟是个很贵的高级牌子，又扫了一眼那辆高级轿车，回想昨晚那豪华的婚礼，心里很诧异凭他在国企的工资怎幺能享受这样的生活。

 「哎，老顾给你打电话了吗？」

 「什幺？哪个老顾？」

 听见大伟没头没脑忽然来的这幺一句话，我隔着两人吐出的烟雾，不明就里地看着他。

 「哦，哦，没事，没事。」

 大伟慌忙摇了摇手，回身去看见欣妍。

 她刚站直了身子，好象已经跟美莹说完了话。

 「那也行，你们自己过去，我们就回去了。等你回来我们继续把那事儿给办完，好吧？」

 欣妍说着向车里的美莹挤了挤眼「那你们等我啊。大伟，快点快点。」

 等美莹说完，欣妍一挥手帮她关上了车门。

 大伟连忙和我们挥了挥手，小跑着绕到司机那侧，一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看着大伟的车一熘烟地开走了，欣妍放下频频挥动的胳膊，转身轻轻牵起了我的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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