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你……”
等着他到了阳台门口,已经是空荡荡一片,早没影了。张冽不死心的开门出去看了看,这会儿天刚微微亮,太阳还没出来,天空都是深蓝色的,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远处的光景。他在阳台上找了找,又扶着栏杆往楼下看了看,只是在隐约间看见了一抹白色,一个恍惚,就不见了。
张冽别提多郁闷了,站在阳台吹了好一会儿风,这才进了屋。
他就不明白了,小家伙真这么聪明,他不就说了一声它是个男孩子嘛?男孩子有什么不好?难到是怕他带它去做绝育?
这会儿肯定是睡不进去了,张冽这一夜不是做梦就是被压,这会儿只觉得浑身累,一边晃着脖子一边进了屋,一抬头,这才看到白寅铺上压根就没人,白寅人呢!
这会儿……才早上五点吧,楼下都没开门呢!
他正想着,宿舍门就响了,白寅从外面一脸平静的走了进来,张冽看的目瞪口呆,忍不住问了句,“你没睡啊!”
白寅一脸公事公办地态度,特严肃地跟他说,“所里有点事,我去处理了一下。”他说着还打了个呵欠,一副不跟张冽对视的模样,“天还早,我补个觉,你自己忙吧,对了,别出我视线范围内。”
说完,他就直接上了床,扭头就睡下去了,张冽在原地站了站,才应了声好。不过,他看了看阳台,又看了看大门,怎么看都觉得,怎么这么巧啊,每次小家伙来,白寅都不在呢。
等着白寅睡起来,001所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是总所那边接到了虞池的投诉,说他公报私仇,管理不善,致使他妹妹如今丢失。玉如说,“总所派了监察员下来,已经到了咱们所里了,您快回来吧。”
白寅虽然心里有数,可也不能不郑重对待,收拾了一下,直接就带着张冽回了所里,路上顺便挺僵硬的叮嘱了他一句,“等会儿你别跟着我,跟着玉如好了,不要出所里的范围。”
张冽挺担心的,就问他,“没事吧!”虽然他家里没干这个的,可是新闻也看多了,监察员都来了,听着就很严重。
白寅倒是不在意,“邪不压正,更何况,你不是早告诉我虞姜的位置了吗?没事的。”不过他还是又叮嘱了一句,“忙的时候最容易出乱子,你别乱走,如果真出了事……”他想了想张冽用那符的威力,便说,“用用你爸的符。”
“哦!”张冽摸摸脑袋应了。
到了001所,两人就分开了。监察员是个圆脸的大胖子,肚子都挺得老高,不过好像跟白寅认识,两个人说话的模样倒是不是很严肃,张冽就松了口气,跟着玉如走了。
玉如显然也瞧见了他的表情,忍不住解释道,“放心吧,那是北京熊队的表兄弟,为人最是公平,不会有事的。”
张冽就点点头。
倒是办公室中,白寅则将这两天的监视录像都拿了出来,尤其是虞池身边的鹦鹉精吴伟变身去看望虞姜的画面,他干脆连放了三遍。如果这还不板上钉钉,白寅则又带着监察员去看了看那条金线蟒,这简直是太清楚无误了。
——虞池伙同他人劫狱,反而将罪名栽赃在了白寅身上,倒打一耙。
监察员胖胖的脸上满是愤怒,肥大的手拍着桌子就说,“这太可恶了,简直是知法犯法,白队,不如我们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