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差,还在读书吧?”单华雄点头,看了一眼单十五问道。
“可不,还在读大学,在华师学计算机。”单阿公很自豪地说,村子里大学生可多着,可是要是一个家里出三个以上的大学生就有点困难,他家可是不止出了三个大学生啊。
“还是老单你好啊,两儿子在城里,小儿子在身边也是村子第一个种田起家的,子孙都这么有出息,看看单辉那一家,都不好说他了。”单华雄叹叹气,现在的年轻人一代比一代不稳重了。
“儿孙有儿孙福,他们怎么选择的路就怎么走吧,做得好不好,苦头多不多也是他们的事,我们老家伙也不多时日了。”单阿公感慨地说,不管是别人家的就算是自家的孩子选择怎么样走,他们都不会干涉,重点是只要不是走偏路。
“也对,还是你享得了儿孙福啊,你看看单辉跟我们都是同一辈,两孙子都二十几了,在村里还那么游手好闲,偶尔还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单华雄那是恨铁不成钢啊,看着那两小子长得也不错,偏偏被宠得不像样了。
单阿公也只是笑笑地说,“也是造孽了。”
单阿公没多想说别人家的孩子怎么不好,他家不也出了一个奇葩的孙女单茴茴?幸好村里的人不晓得而已,否则他还不得被问怎么回事啊?到时他老脸更不知道往哪搁。
单十五就只是站在旁边,既不出声也不搭话,微笑的看着俩老人家聊天,心思千回百转总觉得他们说话间都带着一股怀念的感慨,又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无力感,心知这一切都是与家庭教育有所关联,他们却都只能做一个旁观者,无法插手别人的家务事,更不可能越俎代庖。
围观着讨论这事儿的人渐渐散去,单阿公也与单华雄道别各自回家,单十五侧头问道,“阿公,村里的人都会愿意出租这些山头给别人吗?”
“多数人都会愿意吧,觉得这些无所谓,山空着也是空着的想法,能赚到一千几百块钱对他们来说,也是可以给一个孩子的一年学费。”单阿公叹叹气地说道,他也能了解村子里人的想法,毕竟大家都是农民没有长远的打算,眼前的利益有时候在他们眼里觉得更重要些。
“那岂不是要租出去了吗?我们当初承包山头回来别人多少都有点意见吧?”单十五便也知道自己家承包回来的山头,虽说她家的山头当初没有放火烧掉,但是也是相差无几的做法,只不过种果树时间相对来说比较长而已。
“这个倒没有什么说法,他们觉得你爸傻愣,这山头能赚什么?还得一次交几十万的费用,当然他们每家每户拿到这些租金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说法?从年头到年尾种的几亩田几亩地赚不到几个钱,有得吃有得穿,既然有人来开垦荒山他们又有钱收入,何乐而不为?”单阿公淡笑道,以前他岂不是没想到过种果树什么的吗?那也得有资本才行呀,再说一家大小几张口也得吃饭,这钱来得难去得易,岂有那么容易做得到呢。
单十五点点头,不过她倒是觉得……“村子里大多数人都蜂拥出去打工了,估计留下的都是在家里带孩子,种种田过日子,赚不赚倒无所谓,估计也会很多人不愿意租山出去的,外来人太多,村子里总是会不太方便。”
“你观察得仔细,年轻人都出去啦,再过不了几天,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