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瞪大了眼睛,开始一字一句的读着。
“每一个小城镇,都有着自己的鬼故事。这种地方风格浓厚的民间传说往往都是在营火晚会或那些留在别人家过夜的小孩之间传播的,故事主题一般都不会离开‘某个被残忍杀害的人却阴魂不散’。这些孩子长大以后,还会与自己的孩子们共同分享这个鬼故事,以一种独特的形式延续着只属于这个城镇的小秘密,以及其背后所潜在的幽灵。不过,在某些城镇中,那些恐怖的传说并不是凭空想象出来的,也不是用来愉悦大人吓唬小孩的,而有些时候,它们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真实发生的?ravens fair镇以前发生了什么?”心中充满了疑惑的叶歌,开始往下看。下面没有了,有的只是一首打油诗。小心来自玛丽肖的凝视;她没有孩子,只有玩偶;如果你看到她,不要尖叫;否则她会扯开你的嘴巴撕掉你的舌头。
“这不是詹米与自己父亲后妈对话时所念的诗吗?”感觉事情越来越向诡异发展的叶歌皱眉想了一会后,突然起身,往詹米的房间走去,敲响了房门。
“詹米,你睡了没有。”
随着敲门声和询问声落下,睡眼稀松的詹米打开了房门,站在门口疑惑的问叶歌有什么事。
“呃,我在网上查到了一些资料。署名是威斯克写的,我有种预感,舒晟一定来过这个地方”
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叶歌,詹米侧身让叶歌进了房间。叶歌说了声谢谢,踏进屋子正准备找地方坐下时,她的眼睛看着木偶,身子突然不动了。
“詹米,这个木偶有问题…”
叶歌希望自己看错了,但是就在她踏进屋子的一瞬间,她分明看到了木偶的眼睛在转动,给她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它是有生命,活着的一样。
“我知道…它是在我妻子临死前被送来的。”詹米好像没有明白叶歌话中的意思,他转头看向木偶,慢慢的说道。“我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我发现送方的签名是玛丽肖。”
“玛丽肖…詹米你看这段文字。”叶歌将笔记本抱了过来,指着其中一段文字念道。“某个被残忍杀害的人却阴魂不散…然后最后结束的是关于玛丽肖的一首打油诗…詹米,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莎莉,你的意思是…”詹米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叶歌,叶歌垂下了眼帘,许久才正色的说道。“我不知道詹米,或许是因为我不是你这个地方的人,所以我的思路要想得远一点。詹米,我问你,这个ravens fair镇以前死过人吗?”
“这个地方当然死过人…”
“呃,不是,我是说那种非正常情况死的人……”见詹米还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叶歌只能更加详细的解释道。“如果那些非正常死亡的人,死状都和你的妻子一样,那么就一定跟这个玛丽肖有关。”
詹米点点头,随后两人无话可说,屋子里气氛一时陷入了沉默。许久,当冷风突然从半开的窗户趟进来时,叶歌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开始起了密密麻麻的一层鸡皮疙瘩。这时,房间配带的洗手间里突然传来滴答滴答的滴水声,一声接着一声,在这连虫鸣声也听不到的夜晚显得十分诡异。此时叶歌的粗神经发挥了作用,在这紧张诡秘的气氛下,她竟然一步一步的往洗手间走去,东瞧西瞧下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