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生死局的恐惧或者担忧。钱玖看得不禁在心中打起了小九九,这宁寒他总是看不透,就像一汪黑色的水,别说一眼望不见底,就是一米的深度都不见得看得清。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所有人都不禁循声看去,這麽重要的场合,是谁這麽不识相。
宁寒皱了皱眉,手机的主人是他的一个手下,一般跟国内联络的事都是这个人负责。这时候他的手机响起,无非只有一个原因——苏黎。只有关于苏黎的事,是宁寒特许,无论什麽时候都可以打来询问的。
倏然那麽多道目光看来,那手下赶忙掏出手机,没有立刻挂断,而是看向了宁寒,就见他不急不缓地说:接。
什麽电话這麽重要?钱玖不禁皱眉,宁寒他知道现在是什麽情况吗?以多敌少,还要应付他根本不擅长的赌局,还悠然的接电话?
没过几秒,那手下便附耳跟宁寒说:少爷,苏……少爷现在在宅子外面,那边问放不放他进去。
宁寒瞥了一眼赌桌,盘算了一下这一局的危险程度。思忖了片刻,回道:暂时先拦着。
手下把他的话原封不动的讲给电话里听,然后便挂断了电话,又恭敬地回到宁寒身后站着。钱玖看得是一头雾水,但心里也更不敢轻视宁寒了,这份从容,可不是谁都有的。
宁寒可不管钱玖心里有什麽小心思,宁江的事情已经触了他的底线。威胁与被威胁,他从来都比较喜欢前者。
钱老板,目光平视,宁寒看向钱玖,修长的指尖拂过桌上的筹码,嘴角似笑非笑,可以开始了。
而此时此刻,万里之外的b市。
苏黎趴在铁门上看着里面那栋大宅子,殷殷期盼了好久,那进去通报的人回来,却依旧是摇头。苏黎挠挠头,实在想不出办法了。可不是嘛,看看守门的这几位,高苏黎好几个头,打不过啊!
硬闯是不行了,那智取呢?
苏黎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假装自己在跑步饶宅子侦查了一周。得出一个结论,這麽高的围墙根本爬不上去好吗!体育老师幼儿园就死了好吗。所以还是用最原始的方法好了。
苏黎又重新站到大门前,气沉丹田,双手做喇叭状,朝着宅子大声喊道:宁老板你在吗?!!!
守门的几位被他这中气十足的嗓音都给吓到了,其中一个立刻瞪了他一眼,凶神恶煞地说道:我家少爷不在!
你凶毛!苏黎回瞪,努力睁大自己的眼睛,发射聚能射。被這麽个小屁孩瞪着,守门的真是觉得自己丢脸丢到家了。可是就這麽移开未免有认输的嫌疑,可出手凑一顿吧,阿闲那傻大个又吩咐过了这人动不得,这叫他如何是好。
别思考了,动脑的事情不适合你。苏黎以实际行动解决了他的难题,忽然就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凶毛?胸毛?你胸毛?哎哟妈呀笑死我了,噗哈哈哈哈哈哈你胸毛掉了……
不要在后面又擅自做主多加两个字好吗?!胸毛掉了是闹哪样?!你的毛一年到头都不掉个一两根吗?!
守门的被笑得脸都红了,一时间羞怒难当。看看这人,笑得都挂门上去了。
笑毛!我家少爷不在,你可以滚了!
闻言,趴在门上的苏黎立刻像炸了毛的猫一样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