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非的腰,问:“累不累?”
谢非摇摇头,今天晚上比他想象的要好过的多。两人此时站在庭院里,享受一会儿这好不容易的静谧。忽然,谢非觉得鼻尖一凉,伸手去摸,触手湿湿的。
“下雪了?”谢非语带惊喜。
“是啊,下雪了。”罗卿从身后揽着谢非的腰,把他圈进自己怀里,“夫人喜不喜欢下雪?”
谢非点点头,一手负在罗卿抱着他的手上,“挺好的,就是有些冷。”
“没关系,我可以当你的人形取暖炉。”
“那你要是哪天不在怎么办?”
“不会的。”罗卿语气轻缓,但谢非却能感受到里面的真意,“不会有那一天的。”
谢非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转身,把头靠在罗卿肩窝,呼……还真暖。
秦正久久不见人回来,想着那两个小家伙不会也跟着跑路了吧,便起身出去找人。一出门,就看见两人相拥站在雪地里,那场景,竟然是那么的美好。
秦正看了许久,摇摇头,没有出声打扰。转身进屋的时候,脑子里又不禁想起那个死在他怀里的老战友来。说是老战友,可惜只有自己老了,如今已是风烛残年。那人……便永远活在了二十五岁吧。
那一天的雪夜,遥远的千里之外,苏黎抱着他家宁老板说跟他回家,言月白还艰难的在女婿审核模式中行进,鸡蛋君又陪着女疯子拼了一夜的酒,妖孽看贱和蚊子绝杀在隔壁视讯,天地劫灰终于被发小就地正法。所有的事情,慢慢的,好像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嘛,但愿人长久,千里共此夜。
第一次约会
年初十,老剧院早早的就开了门,那个邻居们时常看见的傻大个走出来,伸手挂上了两盏崭新的红灯笼。随后,他又在门上贴了几张大红的纸,看上去不像是春联,倒像是什么告示。
这个偏僻的巷弄里住户不多,开的店也不多,而在这些不多的邻居眼里,这家老剧院的主人总是透露着一股神秘劲儿。至少那么多年下来,他们几乎没跟他说过一句话。通常是十天半个月也不见着一次,就是见到了,也是远远看见他坐进车里,或披着外袍走着,身后总跟着那个傻大个。
是人都有好奇心,何况就是住在附近的人。不过自从有一次,旁边书画斋的老板大晚上的看到有人在老剧院门口闹事,而后被几个黑衣汉子拖走,再没见着人之后,大家的好奇心便都各自收了收。
不过最近,老剧院里来了个风风火火的小跑堂,倒是挺讨人欢喜的。
早晨的老剧院门口很清静,时而有人走过,往里瞥上两眼,没看到那小跑堂,倒是看到了门口贴着的红纸。
主人有喜?
红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这是要结婚了?继续看下去。
咦?这是要关门了?那人竟然不唱了?
看到的人疑惑不已,这老剧院平时生意很不错啊,怎么莫名其妙就歇业了。而且也没贴转租告示,大过年的,原本还想着过来听几场戏放松一下呢。
唉。
老剧院的后台,俨然已被改造成了一